上炸鱼饼。”郑修想了想,道歉无用,他索性做点擅长的——画饼。他竖起一根食指笑道:“凤北的味道。”
安妮大人用力摇头,水花飞溅。
“闭嘴!”
“别提炸鱼饼吖喵!”
“炸鱼饼才没那么好吃!”
“愚蠢的容器!”
“可恶的容器!”
“肮脏的容器!”
“没大没小的容器!”
“要不是伟大的、不凡的、骄傲的、无敌的安妮大人,一不小心变成这般羞辱的形状,怎会由得你这下等的、愚蠢的、可恶的、肮脏的、卑贱的容器给冒犯!”
橘猫劈头盖脑冲着郑修一顿怒骂。
郑修从没见过优雅的橘猫这幅泼妇般的姿态。
他彻底愣住了。
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橘猫怒冲冲一甩湿漉漉的秀发,跃上屋顶,几番起落消失不见,他才咂咂嘴,回想着橘猫刚才说的话。
橘猫早已对郑修身边的庆十三与月玲珑摊牌。
庆十三对一头橘猫口吐人言见怪不怪。
眼睁睁看着一人一猫大吵一架,庆十三这时走来,有几分不肯定地摸着下巴道:“少爷,恕庆某直言,那头猫儿,貌似……”
他左想右想,一时想不出恰当的形容词。
“她……破防了。”
郑修点点头,肯定道。
“何谓……破防?”庆十三好奇问。
郑修神情严肃,左手圈起,右手竖起一根食指,插进左手食指与拇指圈起的圆里,发出啵的一声。
庆十三一听,这比喻生动形象、雅俗共赏、通俗易懂,令他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忍不住朝郑修竖起大拇指,表示惊叹。
五条蜉蝣在郑修周围快乐地游着。
与方才橘猫的破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郑修随手拨弄着几条蜉蝣,橘猫破防前曾评价郑修煮出来的“蜉蝣”是“下等的渣滓”。只是郑修认为,那一锅里加了橘猫馋嘴的唾沫,煮出来的蜉蝣应该有点用处。
“我去看看她。”
郑修身手利索地跳上屋顶。
橘猫不知跑哪里去了,在郑宅找了一圈,郑修都没找到橘猫。
“真跑了?”
郑修一愣,稍作思索,绕开父母所在的院子,到了围墙附近。那里长着一片久未修葺的花丛,杂草丛生。郑修走上前,出手如电,五指如爪,从草丛里抓到了一条……蛇。
美女蛇。
蛇傻眼了,她借着天赋本能,在郑宅中潜伏了将近一个月,无人发现她的存在。她还因此而暗暗自喜,万万没想到今日光天化日地就被当场逮住了。
逮住她的人竟然还是她最为在意的那一位——毫无征兆、能精准无比痛击她“七寸”,将她打吐的男人。
“嘶——”
蛇的两颗眼睛瞬间变成了竖瞳,咧嘴一呲,尖尖的牙齿泛着五彩斑斓的光泽。她正用这种姿态努力地表现出自己的攻击欲望与危险性。
“我家的猫早发现你了,懒得理你罢了。你的味道还能驱赶蚊虫,听说我家二老这些日子睡得挺香,倒是多亏了你。”
郑修神色自若地将“精心潜伏多日以为自己没被发现实际上却暴露得非常彻底”这件事点破,蛇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郑修将刚给橘猫洗完澡的抹布怼到蛇的鼻尖下。
“闻闻,告诉我,我家猫跑哪去了?”
“我不是狗!”蛇怒了!
“那我出去报官,相信净宗的人很开心能抓住你。”
蛇一听,气势陡弱,无奈地指着远处阁楼楼顶的方向。
那路郑修熟,以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