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我的‘苇叶笛’,可令人心神迷幻。”
唰!
忽然,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捏着丝线的喜儿。
喜儿先是一愣,指了指她寄几:“你们该不会……想让我缝吧?”
所有人默认。
喜儿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从不缝活人!那是缝尸匠……呸呸呸呸!也不是那道门径!我可不想一不小心步入歧途!”
“嘻嘻嘻……巧了。”君不笑阴森的笑声回荡在房间中,所有人的目光望向他时,君不笑伸出一根指头,“呼~”,一口气吹出,只见他的指尖神奇地被他吹出了一道小小的火苗。
“在下恰逢懂一点点‘吹火’的障眼把戏。”
郑修也愣了。
怎么就那么巧?
各凑一点奇人巧技,似乎真的能……凑出一台剖宫产?
是墨诳你太倒霉还是我赤王带来的人太过全面?
墨诳两眼一翻,口吐白沫,昏死于床上。
连司徒神医都纳闷,怎么就那么凑巧。
“够了。”
郑修忽然板着脸,高举赤王令:“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闭嘴。”
“咳咳咳……”君不笑被火呛了一口,趴墙边死命地咳。
蛇的舌头收了回去。
叶默默将芦苇叶塞回沟中。
司徒庸想了想,或许是因为路上少年一番“青楼与窑子”之说折服了这位披着神医皮的老司机,他点点头,看向郑修:“听你的。”
郑修先是对墨诳过了一个医理的判定。
你向对方丢出一个‘医理’。
判定失败。
对方龙精虎猛,父子平安。
我他妈这要你说吗。
郑修暗暗吐槽判定失败竟会乱七八糟地给出诊断,旋即又丢了一次。
这次成功了。
密密麻麻的小字从墨诳的身上飘出。
起初是精亏气虚。
然后是阴邪入体。
紧接着是气血两虚。
越来越多的字体在郑修视野中刷屏,眼花缭乱的,最后如瀑布般刷下,只剩下纯纯的一个虚字,组成了一片浩浩荡荡的弹幕。
千言万语汇聚成一个结论:墨诳此刻非常地虚。
另外就是“父子平安”。
好怪啊。
“炉火纯青”级别的医理已经能让郑修充当一个半桶水的医者。
这……这么直白?
郑修有些不肯定自己的判断,于是便拱拱手,请正儿八经有证的神医出场:“请神医出手断病。”
司徒庸点头,在几人虎视眈眈中走向床边,边走边嘀咕:“别这般看着老夫,老夫说不动刀就不动刀,别忘了,老夫……咳咳,医者仁心,医者仁心。”
司徒庸不知少年身怀奇术,提前诊断了一次,出手如电,探向墨诳脉门。
这时郑修想起司徒庸还有一个外号,叫“一指断生死”。
在司徒庸判断病情时,郑修想了想,摸向眉心,丢出一个灵感。
你聚精会神!
骰子于虚空中转动,落地无声。这次触发了无商不奸的附加效果,在大成功下,郑修眼前的视野秒变黑白双色。
郑修仔细看向墨诳腹中,顿时眉头一跳,瞳孔一震。在墨诳腹中,竟真有一朦胧的“人形”,如尚未出生的婴儿般,蜷缩在他的肚子里。
“人形”在鼓鼓的肚皮里时不时变幻着各种姿势,时而伸展腰肢,时而咬着手指,时而低头沉思。郑修的眼睛越瞪越大,眼眶嗤嗤生痛。忽然,“人形”停止动作,他猛地“看”向郑修所在的方向。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