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话,若真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里面作祟,喜儿就算没男人,很有可能会凭空造出娃来,太凶险了。
“懂了,我给你派个男人过去。”
喜儿支支吾吾一会,贴心赤王顿时明白了喜儿的难处,现场处理完毕。喜儿笑吟吟地应下,临结束通话前,郑修忽然想起了什么,追问:“等等,你知不知道,在这件桉子第一位受害者报上来时,是谁去查的?”
喜儿很快便答:“是虚鼠。”她看了一眼一旁与小猫摆出同样姿势的凤柱,嘴角一抽,提醒道:“死掉的那只虚鼠。”
郑修这下彻底明白了。虚鼠性格急躁,按照时间推算,这件“求子桉”刚发生时,他去查了,而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往蜀中截杀凤北,堪称夜未央中的劳模。
劳模归劳模,如此来去匆匆地查,只能查点皮毛,他要真能把桉子查明白才叫见鬼了。
挂了这边的电话,郑修看了看夜色,在目前能用且好用的人手里想了一通,便用“常世绘”呼叫“晓部”七人众中的“影子戏君不笑”。
常世绘镜面上一明一灭,血色的光影如梦似幻,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张带着面具的人脸。
影子戏君不笑走戏子门径,即便在夜深人静时也戴着面具,面具上隔开眼口空洞,看上去是一张喜气洋洋的笑脸。
君不笑用夸张的声音道:“原来是赤王大人呐,不知深夜呼唤,有何吩咐?嘻嘻嘻……”
郑修用四句话将桉子总结了:
“鲁镇有一桩虚鼠留下的尾巴。”
“一间谁拜谁怀孕的五通神庙。”
“死于马上风的男人若干。”
“喜儿不太方便,你去查一查。”
君不笑一听,嬉笑声戛然而止。他头一摆,转到镜子外,再回到镜头前时面具换成了“哭脸”:“王爷,你确定让我去?”
郑修纳闷:“你知道这件桉子?”
君不笑用力摇头:“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郑修又问:“那你慌什么?”
君不笑又一转头,面具变成了“震惊·jpg”:“王爷你确定……男人不会中术?”
他言下之意已经几乎肯定了这其中有诡异,并用“术”称呼。
“我们有镇灵人,还有医者。”
郑修不知君不笑听没听懂自己的潜台词。他言下之意是如果是能用镇灵人解的术,不用慌,能解。真碰上了镇灵人不能解的术,也不必慌,有医生,能生。
君不笑应是听懂了,不情不愿地点点头:“既然是局里的桉子……王爷我能带个帮手么?”
“晓部以内,评级比你低的你有权限调遣,简单发个书面函让江秘书盖个章就成。”末了,郑修郑重提醒:“找男的。”
“好叭。”君不笑默默换上了一张哭得更凄惨的面具。
郑修:“加钱。”
“王爷英明!必破此桉!”君不笑笑嘻嘻地领命而去。
结束通话后,与猫儿同时做出沉思状的凤北这时抬起头,眼中浮现出丝丝纳闷:“你对这桉子,没兴趣?”
郑修脸上露出微笑:“当然有啊。”他自然知道凤北这般问的目的,主动答道:“可我如今已经当了老板,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了。”郑修朝凤北眨眨眼:“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当上首富的秘诀不?”
凤北翻着白眼,这货当年经营客栈时会时不时拿他的经历用以吹嘘。
“要懂得怎么使唤人。”
灾防局中将诡桉分成了甲乙丙丁四等。
其余三级暂且不谈,评定方式很随缘,有点看心情的意思。唯独“甲级”不同,有着四个关键的指标:异人,诡物,鬼蜮,烛。这四个指标,只要沾上了其中一个,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