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代大家的境界。他毫不夸张地说,他如今即便散尽家财,光是这一手画功,随随便便就能东山再起,随手一画便能让无数富豪,甚至帝王家争得头破血流,挥金如土。
这毕竟是深耕了百年的画力。
郑修甚至还逮住了“画师”诡物,据为己有。
囚者门径捕获了“诞魔”,他胸口的爪型纹路多了些变化,微微隆起,像是长了肌肉的爪子。
如今,郑修已经不再是出了牢房就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首富了。即便他在牢房之外,仅凭画师门径的奇术……郑修闭着眼睛比较了一下,不敢说打得过凤北,打夜未央几位上弦月那是轻轻松松。
除门径收获外,他还莫名其妙多了一项新的天赋。
这或许和他能隐约听懂大白蛇、养鸦人的话有关。
外语(小有造诣)你日夜与非人生物为伍,与它形影不离,日积月累,如今你隐约听懂了它们的呓语。
原来这就是“外语”。
虽然意外,但郑修觉得似乎没太大用,无非就是和小动物稍微沟通罢了。
仔细一想,大抵是在画中世界与小凤喵朝夕相处那十年,让他学会了这项新技能。
聊胜于无吧。
对郑修而言,收获最大的,还是那十年。
郑修背对凤北,感慨至深,忍不住反手轻抚着凤北按在他肩头的小手。
凤北被“轻薄”的刹那,浑身微微一僵,但很快又平静了。
郑修笑道:“其实这样也挺好。”
凤北:“嗯?”
“我无意中窥见门径后,头一回进的就是白鲤村……二十年前的白鲤村,救了你。”郑修以一种怀念的口吻缓缓道:“回头一想,不知不觉间发生了不少事,即便因为此事,让世界剧变,常世与常闇的交汇变得不稳定,我也从不后悔。”
凤北惊讶地听着,她不明白郑修为何忽然说这些,但下一句,凤北便懂了。
“烛是错的。他即便有着一万个理由,也不能让谁谁谁去死,让谁谁谁成为人柱,去镇压常闇。没有人心甘情愿地被常闇带走,无论常世变得如何,这绝不是正确的应对方式。”
“所以,别胡思乱想,不是你的错,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想活下去,就是对的。”
悲剧,只会诞生出更多的悲剧。
正所谓一斑窥豹,郑修从两百年前公孙陌与谢洛河的故事得知,这一千年间,每百年之期,烛的布局,让多少人含冤死去。
让多少异人,陷入常闇,成为人柱。
凤北搓背的动作停下,她似在挣扎。
郑修说对了,从画中世界归来后,让凤北得知,正是因为自己的“活着”,才让世间诞生种种怪异。
因为自己活了,人柱不齐,导致常闇与常世的边界不稳。
郑修果然懂她,哪怕凤北从未提起这件事,郑修也明白凤北心中的自责。
见凤北不说话,郑修笑着丢出杀手锏:“记不记得我还欠你一件事。”
凤北俏面微怔:“你是说?”
郑修得意地竖起一根食指,在凤北眼前左右晃动:“你说,你想要一个孩子,郑氏的孩子。咳咳,我可以辛苦些,帮你怀……啊啊啊啊啊——悍妇!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
凤北重重一捏。
房中传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痛并快乐着。
屋内气氛旖旎,双倍快乐,骑乐茸茸。
歇了几日。
郑老爷病重痊愈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般,飞遍大街小巷,不少郑氏产业借此缘由,顺便搞了不少大酬宾活动。
譬如买九送一,譬如天上人间充一万两送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