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
“在梦里,我梦见一位女子,她自小父母双亡,无依无靠。”
“她患有一种怪病,无法与人触碰,天生与人隔绝,被他人视作瘟疫。”
“那是一种不祥,比我谢洛河更可怕的不祥。”
“有一天,在一个名为白鲤村的地方,一个人,将她救出。”
郑修作画的速度越来越慢,宣纸上凤北的轮廓渐渐清晰。
他进入了状态,谢洛河的声音在郑修耳中,宛若梦呓。
当他回过神时,宣纸上浮现出一人的轮廓,黑衣云袖,两手戴着黑丝手套,长发垂落,遮住右眼,嘴角是一抹若有若无的忧郁与令人心疼的平静。
谢洛河仍在叙说她那漫长的“梦”。
“在梦里,我就似她,她也似我。”
“我叫谢洛河,她叫凤北。”
“有凤来仪,北雁南飞。”
谢洛河睁开眼睛,看向郑修。
“那么,你到底是公孙陌,还是郑善,或是……郑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