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震惊不已的事:“我看见树上,挂了一面腰牌。若我没有看错,应该是二十八星宿,东七星,心狐的腰牌。”
如此古怪?
郑修与凤北二人在同一幅画上,看见了截然不同的画面。
画由心生?
郑修勐然回头,问楚素素:“你看见了什么?”
“我……”楚素素正想狡辩说我没看,可看见郑修那凌厉的目光,只能老老实实道:“我看见了黄沙烈日,荒漠上有一匹马。马上好像坐着人,我刚想看清马上坐着的是谁,就被、被大师叫醒了。”
三个人,在同一副画上,看见了不同的画面。
这时郑修又看向如尘。
如尘知道郑修想问什么,便摇摇头:“小僧并未偷看。”
老和尚将画重新收起,用油布包好,捆结实了。
动作很慢。
直到将那副公孙陌的画小心翼翼、甚至有几分慎重地收好后,老和尚才道:“如尘,送客。”
如尘点头,朝正殿大门伸手行礼:“答应二位的事,小僧已办妥,相信二位也了了一桩心愿,请回吧。”
凤北看向郑修。
郑修缓缓摇头。
在二人即将踏出大门时。
“等一等。”
郑修与凤北同时停下了脚步。
这时郑修都分不清,到底是受了奇术的影响停的脚步,或者是听了那句话才停下的脚步。
但事到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正殿中烛火忽明忽暗,老和尚的身影隐没在黑暗殿堂中。
“老僧有一句话……赠予郑善施主。”
“请说。”
“虚实难辨,黑白难分,对错难明。”
郑修一愣:“大师这话何意?”
“你…好自为之。”
老和尚说完,不再回复。
郑修顿时无语。
老和尚的“等等禅”让郑修没了任何脾气。
走出正殿,如尘朝内行礼,然后恭敬地关闭了正殿的门扇。
这时如尘长舒一口气:“师傅这些年几乎不接见外来人,万万没想到师傅今日竟破例见你们一面。”
“多谢花花大师。”
郑修朝凤北努努嘴,朝云流寺外走去。
如尘遵从老和尚吩咐,一路恭送,送到门口。
其余的和尚仍在火势的余波中清点物资,并四处查看到底是谁放的火。
…
路上郑修说起自己在树林中看见有人影藏着一事。
如尘闻言笑了笑,说云流寺有等等大师坐镇,云流寺可安然无恙。
“承蒙二位忧心,但二位大可放心。”
如尘笑道。
“冒昧问一句,等等大师的‘等等禅,,究竟如何练成的?”
郑修实在很好奇。
如尘忽然嘿笑一声,脸上多了几分古怪的猥琐,但这奇怪的表情一闪而逝,如尘轻咳两声,答道:“小僧曾听说,年轻时等等大师只是守门僧人,逢见人来访,便会主动上前说一句‘等一等,,来访者见师傅面善,皆不由停下脚步。一等,一停,一说,数十年光阴荏冉,突然有一天,师傅便成了。”
郑修与凤北面面相觑。
这他妈也能练成?
郑修很肯定等等大师的奇术与他无关。
等等大师的年龄都是多少年前的人了。
换言之,在白鲤村之前,世间早存在有奇术,只不过藏得太深,无人问津罢了。
郑修释然,别过如尘,走出云流寺外。
在山林中,凤北与郑修并肩而行,凤北平静道:“画中自成世界,极有可能是成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