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溅起一圈圈涟漪。
“你来了。”
凤北看见少年,起身问:“你爹呢?”
“咳咳,我刚经过那边,我堂哥,郑修,他说昨夜的事的确是一场天大的误会。”郑修自己也知道这个话题转得非常生硬,硬着头皮说。
等会,我心虚凤北干什么。
凤北却摇摇头:“与我无关。”她又奇怪地看了少年一眼:“与你……又有何干?”
“郑氏风骨,向来清白,怎能遭人误会!”郑修痛心道。
凤北又摇头,笑了笑:“无妨。”她似乎对郑修本人压根不感兴趣,“无妨”二字结束了这个话题,反而笑着问:“你爹呢?我说的是……郑善前辈。”
郑修见凤北不愿提起自己,心情两分。一是放心,二隐约有些失落。
放心的是凤北不再将两个马甲往郑修上联想。
可失落的是,好像在凤北心里,郑首富风评遭受严重迫害。
惨。
与凤北约定小号郑善在凤北家楼下……不,山下的官道旁碰面后,凤北一一向郑家几人告别,转眼离开了郑家。
月燕、斗獬早已背好行囊、黑箱,肩上站着渡鸦,在夜未央的专用驿站等待。
让月燕、斗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次凤北要了一辆马车,斗獬驾车,而月燕骑了一匹、背后还牵了一匹,加上拉车的,总共三匹快马,离开皇城。
接下来的目的地是——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