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守嘿嘿一笑,今日报了当初结拜时的一箭之仇,也就不为已甚
金不悔在旁,则是一声叹息:“雷动师兄一世英明,今日可谓是尽毁于此!”
语气间,似乎深为痛惜抱憾,可眉眼里,却全是幸灾乐祸
伸出一个手指,在雷动面前晃了晃,问道这是几待得雷动疑惑的答道是八,当下是再忍不赚哈哈大笑
转而又神情凝然,朝宗守问道:“守兄刚从东面返回,可是去了那巩欣然的墓地?观你方才一直忧愁不解,可是为此事生忧?”
“正是!”
宗守面色,也冷凝了下来:“我观那处的情形,只怕一两年内,那位九阴冥皇就要出手也不知那时,还是不是她——”
金不悔眉头一挑,心知宗守言中之意若是巩欣然还濒有意识,那么双方之间,还可讲些情面若不是,那就只有死战方可了
“我原也是在的!不过你如今有血云骑在手,即便那边冥皇此时出世,又有何惧?”
宗守却摇头不言,这幽冥界的法门,可正是克制着血云骑
接着听那金不悔又道:“我回去之后,会请师尊想办法,印诸宗一同出力将之封印每一位九阴冥女出世,必定是赤地千里此非是你一家之事——”
宗守这才一笑,不过对诸宗合力之语,却是不予置评
此事乃水中捞月之事,只可想象,绝不可能成功,注定了是竹篮打水能真正依靠的,只有苍生道
他这兄弟,生就一副热心肠只要真正被其认可为朋友,便会倾力相处
自十几日前那一战,独自率人赶至,冒险前来救他,就可知一二
所以这巩欣然,还是需另想办法才是
而此时金不悔,又陷入了沉默似乎迟疑了许久,才开口问:“守兄已经一统东临云陆,军力更是衡列国之冠下一步,可否有意中央云陆?”
宗守一笑,是早知金不悔,会问及此事浩玄宗,虽是修士宗派,可却与儒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算是间接地,在为大商效力
若他有意问鼎那帝位,浩玄宗与金不悔夹在其间,自是难受
也没怎么犹豫细思,宗守就又一摇头:“无意为之!大商崩溃之前,我不会轻易踏足中央云陆若有办法,倒是想试试看,征战外域——”
金不悔明显是松了口气,能够如此,是最好不过而最后一句,更是令他身行一僵:“外域?”
就渀佛是听见了一句,荒唐不可思议之事
“就是外域!难道就只准别人,能够入侵我云界,就不会我界之人打出去?”
说话之时,宗守眼眸之内,微微闪烁清辉
这句话,其实不是他首先说出来的,而是那人此时的他,应是已经在准备,征伐那处异界了——
金不悔却仍旧只觉是荒唐,也隐隐有些不解,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干脆转过脸,又深深看了眼这下方
三人都不是什么拘礼之人,虽不放浪形含却也都心性旷达不羁
选择的喝酒之地,就是含妖宫一处靠近悬崖的顶部
此时下望↓可将全城之景,都尽数揽入眼中语气悠悠道:“这些日子,我在这乾天山四处转了转在你这里,子民都能安居乐业,笑口常开方圆千里内,对农夫竟是已经全数免税,真不可思议——”
咦?
宗守怔了怔,有些茫然他们乾天山,对那种田的农夫已经不收税了?他怎么不知道?
专心凝神,宗守是很努力很努力的回思,这才依稀想起
在几月之前,他回归乾天山时,任博让人抱过来一大堆的奏折,让他签字画押
当时没怎么在意,反正此时他内阁之中的几位,早已经议过又不涉及军务,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