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就呆在这里。不过,佳佳要留下来陪我。”
卡恩笑了:“她都是你女朋友了,干嘛还要征求我们意见?那我们先走了,好好养伤,球队还需要你呢。”
说完,两个人匆匆“逃离”此地。
回去的路上,萨默尔还在埋怨卡恩:“谁让你最后又添那一句的?你这不是给安希望,然后又亲手打碎吗?”他指地就是“球队还需要你呢”这句。
卡恩有些委屈:“这是很正常的,如果我不这么说,他肯定会怀疑的。还有,我看着他那张脸,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说:回来吧,给我去守门……”
看着大门处越来越多的记者,两人同时叹了口气。他们要如何面对安柯愤怒和失望的脸?又要如何面对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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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晚上,林佳有好几次开口的机会,可是最后她都放弃了。她决定暂时不告诉安柯,因为她实在无法面对安柯这张脸,她感觉自己就好像偷走了安柯未来的小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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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按惯例很早就来到了训练场,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有一个人比他还早——训练场边的李延。他决定走过去打声招呼,顺便问问他为什么也如此早到。
“哟!”张俊挥挥手,走到了铁丝网前,“往常你不是十点才上班吗?怎么今天九点就来了?”
“赶看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你听不听?”
张俊笑了:“搞什么呀?有什么事电话里面说呗,非要当面讲,这么正式干嘛?”
李延可没有被张俊逗笑:“这事当面才说的清楚。安柯出车祸,你知道不?”
张俊继续笑:“知道呀,他给我打过电话了,炫耀自己命大,只是擦伤。不过说真的,他确实命大。这样都不死。没天理呀!”
李延咳嗽了一声:“那我接下来说的你可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怎么?”张俊耸耸肩。不明白李延要说什么。
“我在德国的一个记者朋友私下里透露给我,这次车祸虽然没有要了安柯的命。却间接结束了他的职业生涯。”
张俊愣住了:“你说什么!”
“先别激动,你听我说完。”李延平静的继续说,“你也知道,门将轻常会有很危险地动作,比如为了救球,头撞上门柱这样地事情。而安柯是个一旦比赛起来就不要命地门将。所以他才会被称为‘世界级’门将,多么难的球他都可以救出来。可是这样一来他头部撞上门柱地几率也就大增,还记得四年前他训练中头撞门柱,昏迷好几天的事情吗?”
张俊点点头。
“那只是其中的一次。”
张俊想起来在高中的时候,高二那年他们参加全国大赛预选赛和科大附中的决赛中,安柯曾经为了救球撞上门柱,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恍惚,无法判断足球正确的轨迹,最后只能闭眼守门地事情。
“据我那位朋友说。他买通了医院里面的医生护士,才拿到了安柯的病情报告。里面很清楚地写着‘脑部神经受损,影响行为和观察判断。左眼瞳孔缩小,存在失明可能’。那医生还给他举了一个例子:拿水杯这么简单的动作,在安柯眼中看来。那个杯子离自己很近,只要稍微伸出手就能抓住,可实际上距离要比他以为的远那么一点,他必须把胳膊再伸出去些才能抓住,这样就导致他伸手抓空……安柯现在就是这样的一种状况,他无法正确判断物体和他的距离,这样在比赛中他就无法正确的抱住足球,前段时间他莫名其妙的状态低迷和低级失误你也知道地。”
张俊愣在原地。原来冠军杯比赛他不上场是这个原因……该死,我怎么就没有早点把前段时间他的低迷表现和这个联系起来呢?
“据说拜仁高层准备劝他提前退役,这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