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人。
他登岸谈判的地点从九州变到了澎湖,从澎湖变到了马尼拉,现在又从马尼拉变到了安汶,是不是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换杨长帆来里斯本登岸了?
想面带微笑,但在总督府中见到杨长帆和卡内利亚斯、帕略塔两位同胞时,沙加路怎么都笑不出来。
“船主。”
“坐。”杨长帆望向几位葡萄牙人,“你们先自由交流一下,了解一下本地现状。”
几人也不拘谨,就此用最土的葡语开始交谈,连翻译都听不太懂。
片刻后,沙加路冲杨长帆点头道:“船主十分英明,为和平保留了最后的希望。”
杨长帆深知,既然沙加路先来了,对方还是不愿真打,不如听听他们开出的价码:“说吧,怎么个和平法。”
“船主不喜欢说无用的话,我在此直接开出我们的底线了――均分摩鹿加。”
杨长帆眉色一扬:“怎么分?”
沙加路拿出一份海图,画出摩鹿加群岛区域,于中间一笔划过:“以中心奥比岛为界,北边是你们的,南边是我们的。”
“不,安汶我要定了。”
沙加路眉色一紧:“船主,我国多年苦心经营才有了今日安汶的繁华,我国人在本地早已落地生根。再者,对于船主来说,南洋的利益无非是香料,我们共享这些香料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进行侵略与战争?”
“侵略与战争?从你嘴里说出来,哈哈哈!”杨长帆大笑道,“我早就提议过,共享南洋,可你们给了我什么回答?皈依天主?安营吕宋?”
“今非昔比。”
“是的,今天是我用武力争取到的,然而我认为,我的武力不该只取得这么少。”杨长帆抓来海图与炭笔,略微思索过后同样划了一条线,“你们与西班牙遵循教皇子午线,咱们不如也来一条东方子午线。”
杨长帆这条线十分无脑,几乎是在东南亚中部竖着来了一刀,以马尼拉的经度为准,以西归葡萄牙,以东归徽王府,这也几乎是现在的势力划分。
杨长帆放下炭笔道:“我并不贪心,我只要我想得到的地方。”
沙加路见状干笑道:“船主依然准备独占香料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