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女这么久了,今晚成事吧?”
“嗯?”语嫣面露坏笑,轻轻掀了下裙角。
“还腹黑,要看我出丑么!”方闲捂着鼻子怒骂。
此时,在他身后传来了涓涓流水的声音。
达尔巴目光空洞,鼻孔中的血珠川流不息,喷涌不止。
“师父……徒儿该死……”
方闲木木道:“不怪你,我吃过见过都要顶不住了。”
三夫人窃笑,便回身去付账。
出来的时候,一白发老伯过来搭话。
“几位爷,是第一次来西湖么?”
“是,大爷您有事么?”
“呵呵。”老伯讪笑,“您若是想游览得痛快,老杨可以带你转转。”
“嗯。”方闲一想,自己这么瞎转悠总会错过些东西,既然有导游找上门来,不如就让他带着,把该玩的都玩了,便随手扔出几十枚金币,“劳烦杨老带路。”
老伯收了钱,喜笑颜看,问道:“几位走了很远了吧,咱们是想坐轿子转转,还是坐船在湖上赏月听琴?”
方闲无所谓,便问几位娘子。
最后大家一致选择坐船,到了西湖在坐船游览一番是必须的。
方闲知船也分规格,便唤老伯找来一艘大些的船,要有歌姬,有小酒喝的。
老伯应了,带大家到小码头,几艘jīng致的小船停在此等客,方闲选了艘最大的,扶着几位夫人上去。
船上有一个船夫,一个侍女,老伯又叫来一位歌姬,这便开船。
不多时,船已行到湖面,几个姑娘靠在船边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倒也高兴。
方闲与达尔巴坐在小桌前,夹着醋鱼,饮着小酒,也很快活。
他恍惚感觉到,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狼狈也不跋扈,一家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一股小小的醉意涌上来,方闲便又开始扯徒儿的事情:“达尔巴。你今年多大?”
“35。”
“干,比我还大十岁……”方闲笑道,“回去以后,我介绍几个姑娘给你认识,对了,还有方忙,你们差不多该成家了。”
“徒儿只愿陪在师父、师娘身边就过了。不用成家!再说还有佛祖呢……”
“你该破的戒都破了,佛祖早就不要你了,再者说。成了家就不能陪着师父了?你可以带着母达尔巴,小达尔巴一起孝敬我老人家么!”
“这么一说……”达尔巴摆出手指,“如果我成家了。就是一家子达尔巴,这么多人孝敬师父,师父一定更高兴!”
“哈哈哈!”
“哈哈哈!”
“你哈个毛!”
“……”
二人聊的畅快,很快壶中的酒就见底了,侍女过来换上一壶新的,顺便问道:
“爷,咱们听曲子么?”
“哦,对了,还有表演呢。”方闲笑道,“这个必须有。需要我去请小姐么?”
方闲大概知道规矩,有些厉害的歌姬讲究个面儿,不是有钱就能请得动的,要三顾茅庐什么的。
“呵呵……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侍女掩面笑道,“大人身上还继承了些从前文人的风度。实属难得。”
“哈哈。”方闲也是大笑,自己这是想多了,“那便劳烦去请小姐出来唱上一曲,我等洗耳恭听。”
“是,这就去。”
不多时,侍女领着一半遮着面纱的女子轻轻走来。
方闲看不清歌姬的面貌。只觉得她极为消瘦,气质略显伤感。
“杨伯。”方闲心中微微不满,喝了一声。
老伯正在船头与船夫闲聊,见老板召唤,便匆匆进舱:“爷,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