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拍案而起,好歹自己是个长辈,怎能被外甥这么说教。
见他拍案而起了,半两金和大傻也是同时拍案而起。
舅舅见了这两个大汉,立刻又软了下来,到头来这外甥一步步都是算好了来的。
舅妈见状赶紧过来劝:“小闲,有话好好说。”
舅舅直直指着方闲,楞了半天,骂道:“好!你好!仗着有几个臭钱开始欺负人了是吧?不欺负别人,从你舅舅开始欺负是吧?”
“我是来送钱的,你好自为之。”方闲不愿再与他争论,只冲舅妈递了个眼sè,便要走。
舅妈会意,自己好好劝劝他,这价钱应该能答应,这么争论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便要送客。
方闲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却听舅舅呼喝道:“五倍,没有五倍我死也不包。”
方闲嘴角一扬,这家伙果然是要狮子大开口啊。
舅舅点了根烟,笑道:“小闲,你家客栈周围的地,使用权可都是我的,你大老远再去承包别人家的地,做起生意会很麻烦吧。”
看来他心中早有思量,这才敢这么要价。
若舅舅是个正经人,方闲还会好商量,但想到这些钱都会上赌桌,他就不淡定了。
大傻望了望方闲,投去询问的眼神——用不用来硬的?
方闲摇摇头,毕竟这是舅舅,再者说,真是来硬的不免落了欺压人的罪名,自己是个好青年,不是纨绔。
对付人,就要针对人的弱点。
既然舅舅做到这份上,自己也就不客气了。
他回头笑道:“这样,咱们来赌一盘吧。”
“哦?!”舅舅一愣,“你也好这口?”
“不会,但我朋友会……”方闲问道,“语嫣,你认识的吧?”
“那个长辫子的姑娘?”舅舅惊问,“那丫头也会赌?”
“嗯,简单的她会。”
舅舅心思一转,这感情好。这种有钱的傻丫头是赌桌上最受欢迎的了,一方面漂亮女人可以调节气氛,一方面人傻钱多。
“你说怎么赌?”舅舅面露浅笑,这瘾又勾上来了。
“赌注就是承包的费用,我们每人手上有五份,总共十倍,每局至少下一倍的注。可以随时喊停,至少赌五局。”
舅舅心下一琢磨,一下就乐了。自己心目中的承包费是三倍。五倍只是喊了个狠数。这赌局倒好,一下子将其提到了10倍。即使自己倒霉要输,也可以随时喊停。总是能落回手里一些。赌博是七分天命三分人为,自己好歹也赌了这么多年,即便最后不赔不赚,也能落下5倍的价钱,这赌局大大的好。
“好!你说,玩什么?”舅舅大喜,饥渴难耐。
“我先接她过来,问问她会什么。”方闲便要告辞出去。
“好!我等你!”
方闲一行三人出去,半两金显然很是没底。
“闲哥,这赌博。你是知道的吧……”
大傻也劝道:“别与赌徒争输赢,落了身价。”
方闲笑答:“不是争输赢,是必赢。”
“……”
回家领着语嫣出来,月如灵儿也是按耐不住,听要“干架”。也都是跟了出来。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杀了回去。
大舅怕方闲反悔,到时候用大傻压制自己,也是呼喝了几个赌友通通过来观战,让方闲不好赖账。
一时间,十几号人通通集中在了大舅家的厅中。
这厅中满是烟雾缭绕,弄的语嫣直咳嗽。
月如见状怒道:“都别抽了。呛人。”
一帮赌友也不理她,月如果断不能忍,便要出手。
“嫂子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