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船长,就由我杏次郎对你实行天诛之刑!”卫生头巾男嘶吼过后,横着寸刀扯着嗓子闭着眼睛杀将过来。
“杏次郎,这名字好耳熟……”
“有破绽!!”杏次郎一跃而起,当头劈来。
“破你姥姥。”虽然连接两船的铁板摇摇欲坠,方闲的仗着万里独行身法倒也来去自如,只轻轻往后错了一步,便让开了杏次郎攻击的身位。
与此同时,一阵浪打过来,又将两船的位置移动了一些。
待杏次郎天诛下来的时候,脚下已没有铁板,直直扑到海中。
对面敌舰上的水手见杏次郎落海,非但不惊,反而同仇敌忾:“杀!!为佐伯舰长报仇!”
“杀!”
“这什么民族,舰长不能伤感一下么……”方闲一挥大刀,也要杀上去。
“提督!!!”身后,己方的窑子水手们也到来,“提督已经干掉了对方的舰长,其它的人就交给我们吧!!”
此水手大呼一声:“提督抢兄弟们的人头,大家答不答应!!”
“杀!!”
方闲大概算了一下,一万金币够他们泡几年窑子了,这动力果然是够足的,自己也无心与普通水手开战消耗体力,便让开位置,先退回船上观望战局。
两边水手在板子上冲杀,拼的根本就不是剑术刀法,也不是轻功马步,而是——体重!
狭路相逢勇者胜。一段细细的通道撞上,就跟拔河一样,体重力大的一方便能压过去。
这样一比,貌似传说中的武士们要吃亏了。
这些头戴卫生血红头巾的武士虽然刀法与反应很快,但平均身高在一米六零左右,基本也都是皮包骨头的主儿。
再看我大窑子水手队伍,终日酒肉伺候。一米八开外的大汉一抓一把,就算是个子矮小些的,那底盘也是相当的稳。
空间狭小。武士们的刀耍不开,只一撞上,便被大窑子部队压了回去。就像一场一边倒的拔河比赛。
有些宁死也不退的,就会悲剧的被我窑子水手的队伍踏过,由三维立体变成二维扁片。
方闲回到船头,观望各战舰的局面。
第一、二舰队的10艘铁甲舰通通围住了来岛家的四艘铁舰,本着3V1的4P战略原则,多管齐下,多点开花,多孔齐爆。
第三舰队由于配备的水手少一些,又是原福建水师的编队,怕是真刀真枪的战力有些疲软。便让这整整一个舰队去对付那残余的一艘浆船。再废物也该够了。
方闲方才对战的原来是来岛第二舰队的提督杏次郎,这是跟错船了,此时远远一看,索静来岛竟然让达尔巴撞上了。
方闲不禁有些慌,自己这徒儿他再熟悉不过。打法太过老实了,没自己这么多花招;而索静来岛是统一倭国水上势力的霸主,刀法一定不弱,让他们两个硬碰硬,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方闲远远望着,达尔巴脚下的步子比他平常飘忽了许多。稳准狠的战斗特色貌似很难发挥,毕竟达尔巴没有轻功底子,水战的话,脚下摇晃的很厉害,不训练一番是不行的。
“不好,徒儿气息不稳……”其他的还好说,方闲发现达尔巴的功法也飘忽了起来,“难道是……最近他春心萌动,坏了童子功的心性与造化?!”
达尔巴此时满面通红,嘴唇发颤,由于把持不住平衡,不住地被来岛压制后退,多亏他多年练功底子硬朗,这才没有跌下船去。
再看来岛,不知何时已化身为疯狗形态,双持大刀乱刀砸下,一刻不停,口中还在不断地狂吼震气势。
方闲看得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要一陷入白刃战就是不能轻易脱身的,否则硬硬收板,就等于放弃了板子上的水手与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