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道——
“在这里,请叫我闲哥。”
“不,我就叫你田叔。”语嫣轻轻搂住方闲。
方闲抱着她出了家门,一路小跑,奔向自家客栈,只有那里才“安全”……
月色下,望着语嫣天真盈盈的俏脸,方闲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想来想去,他终是摇摇头,将一切挥洒而去。
既然自己抱着她放不下去,她也不愿离开自己,其他的事就随他去吧,自己非帝王之命,亦非情种,只是情缘到这里,他放不下。
语嫣也不说话,就搂着他,她何尝不知方闲心里在愁什么。
进了客栈,夜晚无人,方闲便在前台抽了张房卡,往二层走去。
“田叔……你放心,我不告诉姐姐。”语嫣很是纠结,“都怪我……我不知道何时……已经……”
“不不不,我讨厌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方闲只一笑,“敢作敢当,明日我自会跟月如讲。”
“可你不怕……”
“怕……”方闲脸皮一抖——
“那该干……也得干!”
方闲选了间天字号上房,外面有一个大大的露台,上面有张休憩的暖床。
他猛地将语嫣按在上面,最近几日他已不知饥渴难耐了多少次了。
…………
此番方闲竭尽全力,将多日之蓄悉数送出,事毕后,心灵一片空明,便抱着语嫣沉沉睡去。
语嫣搂着方闲,只觉得这个男人比表哥温暖,殷实得太多了,面露小女人的羞笑,不多时,也静静睡了过去。
……
清晨鸟鸣,方闲被一声尖叫吵醒。
迷迷糊糊睁眼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相貌平平,穿着制服的姑娘正惊悚地望着自己。
方闲觉得自己好像见过她:“你哪个来着……”
姑娘慌忙背过身去:“老板就见过我一面……我是昨天来的客房服务员……今晚开业,前台说丢了张房卡,让我过来找找……”
“哦。”方闲见语嫣还睡得很死,便自己穿衣起床,“等她醒了再过来收拾就行了。”
说着,他又望见了床上的点点殷红,略带歉意:“这个……还得麻烦你洗被单。”
“分内的事……”姑娘说着便要撤。
老板就是老板!!夜夜笙歌啊!!姑娘这样想着,口中羞道:“老板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
“……好,有前途。我记住你了!”
方闲出门,晨间一片忙碌,大家起早都已过来安排事宜。这让方闲宽慰不少,能力不提,责任心都是一流,还是老乡干活踏实。
走了几步。见月如正领着几个服务员不住地比划,讲究那时的礼仪,姿势,很是投入。
方闲凑过去也跟着听了起来。
林月如当先做了个请好的姿势,微微屈膝低头。双手扶于腰间。
“将客官迎进门,便要让其心情开朗,以笑示人,这样说——客官请……”
“不能说吃饭还是住宿,要说‘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前台问的时候,要问客人要什么字号的房间,客人若是不懂,就指着身后的牌子。空房数和价格让客人自己看。”
林月如说的头头是道。很有规矩,看来从小没少在林府受这方面的培训。
她说了半天,见方闲来了,也便指着他道:“这是老板公,也可以叫掌柜的她相公。”
“…………”方闲终于知道老板公这称谓是哪来的了。
众服务员也都是窃笑,搞得方闲甚是尴尬。
“大家散了。各忙各的吧。”林月如吩咐一声,“我教了三遍了。往后要是碰到犯错的,直接罚饷钱。自己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