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悠着点儿。”
“这都不是个事儿,不就二两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血蛙的身体愈发臃肿,血液将它的身体撑得肿胀而血红,显然已经到达极限。
方闲笑呵呵地指着自己的胳膊:“它吃饱了,开始往外吐了。”
果然,血蛙的身体已停止膨胀,维持在了这个状态,一张一弛,好像真的进入了循环状态。姨父又仔细盯了一会儿:“还真是开始吞吐了。”
“嗯,在这个过程中,这血蛙其实就是在充当肾脏了,这和蛊炼好的话,能活半年。”
“真是邪乎……”
扑哧,方闲一把将血蛙拔了下来:“您试试呗。”
“……”血蛙腿肿的身体还在狰狞,要接受这个设定确实很难。
“可这里面,都是你的血”咱俩血混一块儿会出人命的。”
“哦对了了”方闲回过头,将血蛙又放回盅皿,默念了一个时间,再拿出来。血蛙已经瘦回原来的样子,时间包袱就是给力。
姨父见方闲是真心的,又以身试蛙,此时也是一咬牙。
“反正就剩半条命了,你要试就试试吧工”
“这就对了。”方闲呵呵一笑,摊起姨父手臂,瞧准脉络,一下子将血蛙按了上去“姨父,全身血液循环通透了得要一个多小时,到时候您肾脏的压力就小了,人也会精神很多。”
“好好……”姨父将袖子掳下来,虽然还能看出肿起一块,但好歹不那么吓人了”小闲你这招跟谁学的?”
“一位老大爷。”
“就是那种看起来很恶心的玩邪门的苗疆人?”
“不不,他老人家光明的很,咱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些盅虫看起来虽然恶心,可都是救命的。而罂粟什么的看起来很好看,可是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