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方闲一拉,渔网将少妇裹了个结实,灵儿月如同时抽刀抵在飞贼脖子上,轻轻松松,算是生擒了。
女飞贼惊叫一声,很快平静下来,木木问道:“黑吃黑?”
“对不住了。”方闲一边将渔网捆紧一边表达歉意,“我们急着出城,必须黑吃黑了。”
女飞贼长叹一声:“可惜了,可惜了,就差一步。”
“什么就差一步啊?”以前说过,灵儿是好奇的动物。
“别听她扯淡。”方闲斥道,“这寡妇诡计多端,别被她骗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寡妇的?”女飞贼疑惑道,“莫非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方闲将飞贼的面纱扯下,拍了拍那张充满风骚的熟女脸:“姬三娘,你太高调了。”
“今日算是栽了。”姬三娘只是摇摇头,也不挣脱,“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林月如被这话一激,一种女侠的风范又燃了起来:“闲儿,你先等等,我倒要听听她的壮志。”
“世上只有我妈能叫我闲儿,别这样……”
姬三娘见林月如动心了,赶紧抓紧时间倾诉:“亡夫陆牧自幼博学多才,少时意气风发,受到了当今圣上赏识,进朝为官,但奈何那场面实在不适合读书人,他多次直言进谏,触动了其它官员集团的利益,最终为人所害,被贬到边疆,含恨而终。”
方闲摆出了一副貌似同情的表情:“好故事,够精炼,不亏是三娘,能与我椿姐对峙了。”
“听她说。”林月如却听入了,阻止方闲挑衅。
“这位一看就是侠女,请受三娘一拜。”姬三娘低头行礼过后,继续娓娓道来,“安葬过相公后,未亡人心中不甘,不平,不服。仗着在边疆练成的功夫,带着一票姐妹回到的扬州决心干一番事业,誓死要还我夫君一个清白,誓死要让那帮狗官还债。”
“有骨气!”林月如点头叫好。
“哎……”姬三娘再次适时地叹气,:“可惜了,大业还差一步……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对不起了……夫君。”
只见黑夜中刀影一闪,林月如已将三娘身上的渔网划破。
“同是江湖中人,岂能作对!”林月如作揖道,“林月如愿助烈女一臂之力!”
方闲叹了口气,弹了玉佛珠一下。
“没事儿弹我干嘛?”
“不爽就弹。”
方闲拍拍林月如:“你也太好骗了吧?你想想,为她夫君鸣冤……跟当飞贼有毛关系?”
林月如摇摇头:“你听她说就对了,她不是坏人。”
灵儿跟着点头:“我看这位姐姐也不像坏人。”
“你们啊……”方闲想再说点啥,但想想还是算了,纯真也是件好事儿,于是他冲姬三娘努努嘴,“接着编。”
寡妇微微沉吟了一下,行礼道:“三位,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可否来我府上一叙。”
方闲转头笑道:“看吧,她要设陷阱害我们了。”
却见林月如一副山东大汉的样子:“甚好!”
于是,三人跟着姬三娘在地道中行进,灵儿月如有说有笑,只有方闲一直提心吊胆地盯着四周,生怕中的什么陷阱。
貌似他多虑了,一行人无惊无险地通过密道来到了姬三娘府中。
到了她家大厅才算是真的灯火通明了,两个丫鬟早在这里等候已久,见主人竟这次竟带了三个陌生人回来,都是一惊。
“夫人……这是……”
“几位先坐下喝杯茶,我去换身待客的衣服。”姬三娘对三人一笑,冲着两个丫鬟吩咐道,“水月天蓝,好好招待客人。”
“砰。”方闲又叹了玉佛珠一下,“懒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