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六七分钟过后,小蛇将所有的疱疹都吸净了,略显慵懒地瘫在上面。
方闲知道差不多完事儿了,又轻轻地捏起小蛇,放回蛊皿。
“睁眼吧。”
李超的月亮之上刚唱到一半,虽然还没过够瘾,不过身体重要,便忍痛睁眼。
低头一看,那上面小包啥的统统瘪了,红斑也淡去了许多,只留下了很细小的疤瘌。
“神了!!!”李超盯着自己的xx看了许久,“这玩意儿高级!”
方闲也擦了把汗,第一次行医就看这么恶心的病,还好无惊无险。
“往后几天你还会痒,那是xx在恢复期,组织重生的感觉,三天内便可痊愈。”
李超揉了揉xx,心里一阵轻松,穿上裤子便要与方闲握手。
“别碰我……”
“……哦……”李超连忙又跑到卫生间洗手,边洗边问,“兄弟,你这么把我治好了,我媳妇的病怎么搞?”
“稍等。”李超洗手的功夫,方闲盖上蛊皿,默念了一个周期,再打开盖子,小蛇已经死去多时,只留下了一具干瘪的尸体。
治张丽丽身上病的药材,正是这只娚蛇本身。
苗医讲究以毒攻毒,李超与张丽丽染的虽然是一个毒,但由于男女有别,内在的毒理刚好相反。娚蛇此时已将李超体内的毒血消耗殆尽,与身体融在一起,风干后的躯体,刚好就是克制张丽丽身上毒素的材料。
方闲将小蛇的躯体取出,揉在手中碾碎,捣成粉状物,放回了原来放这个蛊苗的袋子。
而后他低头轻吟:“对不住对不住……你的死是为了救那姓李的,与我无关……”
这其实是一个传统的仪式,老苗家有种“生命守恒”的说法,你救一条命,就要害一条命,只是这命与命的价值不同罢了。他们在用活物的生命做完事后,通常都要祭奠一下死去的生灵,或者说是逃避责任,说清楚它的死是为了谁谁谁,这笔账别记自己脑袋上。
很快,李超洗干净手出来了。
方闲将袋子递给他:“这里面的药粉可治好嫂子的病,沾上水在下阴揉两下就可以了。”
李超接过袋子,满脸茫然:“……你就不能开些喝的药?”
“这样治得快,喝的药得一周见效。”
“可……”李胖子满面愁容,“这种时候……你让我揉她……万一起了兴致咋办?我们这种时候最好别那啥对吧?”
“尽力吧……”方闲出了个主意,“你可以给她买瓶洁尔阴,然后把这粉末兑进去。”
“聪明!”李超大喜,“我今儿晚上就亲自用洁尔阴给她洗!一方面讨好她,一方面搞定这病,闲哥不愧过来人!佩服!”
方闲将李超的手包递到他手中:“行了,快上班去吧,今天已经够恶心的了,就别聊洁尔阴了。”
送走乐呵呵的李超,方闲陷入了迷茫状态。
做点什么呢……
一个人是没法继续游戏的,刚才貌似把那俩丫头支走了。
一阵冷汗流了下来,刚才着急,欠考虑了,让这俩东西自己出去玩,貌似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酒店的座机响了。
“喂,请问是方闲先生么?”里面传来了酒店前台的声音。
“对是我。”
“稍等,有人找您,我为您转接。”
短暂的弱智音乐过后,电话里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
“喂,喂,是方闲先生么。”
“对是我。”
对面的声音有种突然找到救星的感觉:“您快来吧!!您那两个妹妹要把我们这儿给砸了!!”
“哪?”
“希尔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