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四万亩地还是没问题的。
这张地图,是王诩十二年前送给上一代魏国公的,上一代魏国公得知之后,就开始投入力量,经营了十二年后,这个岛已经被彻底开发了出来。
三万亩地,即使是一年两熟,即使有着足够的鸟粪石供应,即使每亩地的亩产都多达五石,一年也不过才三十万石粮食而已,连魏国公每年十分之一的收入都比不上。
但是,这个岛是完全属于魏国公府的!
第二张地图,是一个长约三百里,宽约一百里的区域。这块地盘,六年前的时候,作为礼物送给了魏国公。
这是一块足够大的地盘,即使魏国公府已经倾尽全部的力量,但到了今天,也就才开垦不到十分之一的地盘。
虽然很荒芜,但是,却充满了希望,充满了光明!
而第三张地图,则是最近才送过来的,这是一张殷州地图!
如果地图没有出错的话,那么便意味着殷州长短都不止一万里,甚至比如今的大明朝还要大的多得多!
这么大的地盘,简直是王霸之基!
即使魏国公府不想造反,也能聚集人口,在这里建一个国了!
想到自己从魏国公变成魏公的场景,魏国公仅存的良心就被理智给压制了,看了一眼底下的韭菜们,魏国公愤怒的拍了拍桌子:“还南京是你们的南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
说完,就直接走人了。
当魏国公连背影也消失之后,现场便再次混乱起来:“国公他这是什么意思?”
“国公难道想要把我们一网打尽?”
“国公这是想造反了?”
咳咳!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钱谦益便开口道:“诸位莫要担心,国公也是被你们气到了。北地难民?这话也是你们能说的?别忘了,你们口中的北地难民,无不是王侯将相,一月之前,都还是你们得仰望的存在。”
“可如今呢?仅仅过了一月,就成了你们口中的北地难民。你们把北京的英国公、成国公他们当做难民,国公也自然会物伤其类,难免有些悲伤。”
“此外,钱某也要问清楚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到底是反对镇海公还是反对太子南狩?还是两者全都反对?”
“老夫反对王诩那个大海贼,并不反对太子南狩。”
“俺也一样!”
“俺也一样!”
……
“好了,诸位的想法,老夫已经知晓,那么诸位打算怎么办呢?”钱谦益认真的道。
“我们可以说太子的身份是假的,炮制一个假太子案出来,只要太子的身份存在嫌疑,那么我们就可以以此为由,拒绝太子监国,失去了太子这面旗帜,他王诩又算的了什么?”
“可太子是真的啊,身边有那么多北地勋贵、文官武将,我们怎么可能直接说太子是假的呢?这骗不了天下人的!”
“没关系,我们只说太子身份存疑,又没说他就是假的!更何况如果不这么做,诸位难道有更好的法子呢?”
“我们可以坚守南京城,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这南京到底是谁的天下!”
“没错,难道他还敢炮轰南京城不成?”
“根据老夫对他的理解,他是真敢的!”钱谦益慢悠悠的道。
“十六年前,他就敢引楚军入京,差点儿把满朝文武一勺烩了。临走之前,更是洗劫了北京城积累了二百余年的财富,还利用先帝遗诏,利用那一场拍卖会,狠狠的赚了南方不少银子、人口。”
“这些年来,他更是在海上一家独大,还建立了所谓的海关。所有的走私船,只要遇到了,统统是船破人亡的下场。那些敢于暗地里走私的,一旦被他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