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认为，做人就应该和这个娃娃一样。不论打开哪一层，虽然大小不同，都应该表里如一。”

谢尔盖微微一笑，“李先生说的有道理。”

“那么谢尔盖，或者说古新列夫先生，也请你表里如一的说一说，你这次来的目的吧。”李凡愚把套娃收起，交给了一边的柱子。十指交叉，死死盯着谢尔盖。

“给你弟弟的那份礼物，可并不代表这件事结束了。我的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而据官方的调查结果，他是因为被一个流氓抢劫才住进医院的。”

“那我就直说了，李先生。我的家族，是格列捏的一个组成部分。伤了你的人，是我弟弟的过失。但是不论如何，汽车销售业务，我们不会后退一步。而你们那个在中华都不能堂而皇之销售的柴油宝，自然也不可以进入俄罗斯市场。除了这两点之外，我想其他的事情都还好说。”

谢尔盖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也寸步不让的盯着李凡愚，说到。

李凡愚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端起了面前的水，道：“其他的，我没有事情和你们说。”

“我不这么想，李先生。”谢尔盖呵呵一笑，点了支烟，“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谈谈合作。在俄罗斯，罗格公司能做到的，我们格列捏也能做到。他们做不到的，我们可能会做得更好。恕我直言，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那个鲁莽且愚蠢的弟弟，但另一部分，也未必不是你们挑错了合作伙伴才酿下的苦果。”

李凡愚气笑了，“我这个人，和别人合作从来看的都不是实力。与正信合作过得所有合作伙伴，都不如正信实力大，但是我们一样把正信汽车在过去的五年之内做到了世界五百强。我看中的，更多的是这个企业的形势标准合不合乎我们的原则和价值观，很遗憾，你们不是。”

说着，李凡愚直接起身。

走出了几步，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回身对谢尔盖做了一个手势，道：“对了，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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