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未央姐来了。”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凌雪转身一,就见齐未央眉眼含笑的走进了屋子。
这姑娘每次来找她都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偏今日笑得格外开心。
凌雪狐疑地道:“今日是发生了什么喜事?你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啊?”
齐未央径直走到软塌前坐下,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脸开心地道:“不告诉你。”
玉珠见状,笑了笑,走到凌雪面前,凑近在她耳边轻声道:“郡主有所不知,未央姐方才遇着将/军了。”
凌雪就问玉珠:“遇见他又如何?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玉珠见她没反应过来,便又压低了声音道:“郡主忘了?您的那个朋友,不就是未央姐吗?”
齐未央见玉珠贴着凌雪耳朵话,像是在刻意避着她似的,就道:“你们是不是有秘密要谈啊?我需不需要回避一下?”
玉珠声音极,苍蝇似的,凌雪原本也没听清,便道:“你在什么?大点声,未央又不是外人,不必遮遮掩掩的!”
玉珠原本还有顾虑,见凌雪这么坦荡,便犹豫着道:“郡主,这不太好吧?”
凌雪道:“有何不得的?”
玉珠闻言也不再遮掩,便无所顾忌地道:“郡主昨夜不是跟奴婢,您有一个朋友,喜欢上一个比她三岁的男子?但是碍于世俗理念不好宣之于口。”
齐未央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还有这等事?”
凌雪浑身一怔,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她是过这话,可无非就是无中生友,哪有什么朋友,她的分明是她自己啊!
这死丫头别的不长记性,偏偏把这无关紧要的话记心上了?
玉珠又道:“奴婢想了想,郡主您平日里朋友本来就少,除了未央姐就没别的朋友了,奴婢这么一想,您的不就是未央姐和聂将/军吗?”
“郡主,您总奴婢笨,奴婢这次总猜得没错吧?”
凌雪:“……”
“打住。”齐未央感觉自己越听越糊涂了。
“你们……在什么?聂君珩跟我有什么关系?”
凌雪脸都黑了,刚要阻止玉珠再胡八道,可玉珠的嘴就像那洪水决堤,压根就控制不住。
“哎呀,未央姐不必掩饰了,您方才将/军的眼神,奴婢都瞧得真真的,您是心悦将/军已久,所以不好意思出口吧?”
“难怪呢,奴婢就觉得奇怪,未央姐每次来找郡主的时候就闷闷不乐的,偏这次笑得这么开心,原来是因为将/军在府里,所以未央姐才格外开心吧。”
玉珠觉得自己聪明极了,顺着这蛛丝马迹就能猜透旁人的心思。
凌雪忍无可忍地道:“玉珠,你这个月的月钱没了,一个铜板都没了!”
玉珠脸色一变,委屈地道:“郡主为何要扣奴婢月钱?”
凌雪板着脸道:“没大没,乱嚼舌根!无中生有!”
玉珠欲哭无泪地道:“奴婢没有,这不是郡主自己的嘛……”
“再罚你面壁思过。”
“不要啊郡主,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乱话了。”
“现在就去认罚!”
见凌雪是真的生气了,玉珠也不敢再乱话了,耸拉着脑袋,一脸丧气的出了门,老老实实去面壁思过了。
等到玉珠一走,齐未央打量着凌雪黑沉沉的脸,仔细回味玉珠的话,道:“话,你哪个朋友喜欢上你阿弟了?”
凌雪心口一跳,道:“没有的事,是玉珠那丫头胡乱的,你也知道,玉珠话一向不经大脑。”
齐未央笑了笑,起身走到凌雪面前,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道:“不过,玉珠得没错,方才我的确见着你阿弟了。”
见凌雪无所反应,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