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溅了满地,空气中热气氤氲。
许久之后,林霜儿趴在他肩头一阵低呤呢喃:“夫君……”
夜北承轻咬着她的耳畔,已经是极力克制了。
不知过了多久,夜北承才终于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林霜儿早已精疲力尽,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夜北承将人抱出了浴桶,随手取下屏风上挂着的寝衣披在林霜儿和自己身上。
林霜儿没有寝衣,夜北承给她穿的是自己的衣服。
她身子娇,衣服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夜北承便将宽大的衣服裹在她身上,抱着她回了云轩房。
林霜儿整个人伏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可这样子出去未免太臊人了。
“夫君……”她捻着夜北承的衣襟,软糯糯地冲他道:“我这样出去很难。”
她浑身都是夜北承留下的痕迹,身上的衣服又宽又大,她的腿还露在外面,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出去,叫人见总归是不好的。
夜北承道:“不怕,不会被人见的。”
其实,房里也有床榻,只是被褥不够厚,比不上云轩房的床榻柔软。这里只是平时作为他偶尔休憩的地方,他可不舍得将人放在这里,晚上若是不心受凉,又不知要娇养多久。
林霜儿生怕被人见,只得将头埋进夜北承怀里。
不曾想,出了房,院子里早就没人了。
玄武很识地将院子里的下人都遣退了,偌大的院子只剩下夜北承和她。
夜北承抱着人回了云轩房,林霜儿累得沾床就睡着了。
身上的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不合身的尺寸穿在身上也不舒服,半夜的时候林霜儿翻了个身,宽大的衣服便自动散开,挂也挂不住了。
于是,深夜里,她又被夜北承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通。
第二日,林霜儿醒来时,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车轮子碾压过一样。
林霜儿在床上躺了整整一日,原本好要去学骑马的,结果因为身体不便的原因便没去了。
等到身体逐渐恢复了些,时间就只剩下短短的一天了。
林霜儿原想着临时抱抱佛脚,也不用学得多精,总归会骑就好。
可当夜北承将她带到校场时,林霜儿内心却凌乱了。
这里的马儿好高好大,光爬上去就十分费劲,更莫让她一个人骑在背上了。
“夫君……”林霜儿转头着夜北承,那神色可怜又无助,简直欲哭无泪:“我爬不上去……”
即便是夜北承将她送上去,凭她自己也不敢轻易下来。
况且,若是不心从马背上摔下来,应该会折断几根肋骨吧?
思及此,林霜儿脑袋失望地低垂着,道:“算了,夫君,我还是不去了吧,我就在家喂喂兔子,绣绣荷包好了……”
她这话别提多委屈了,那眼泪汪汪的样子,只怕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天知道她多想去夜北承围猎,那英姿飒爽的模样一定很养眼。
可凭她一天的时间根本学不会骑马,莫骑马了,她连马背都爬不上去,传出去也会贻笑大方,只会丢了夜北承的脸。
林霜儿咬着唇,心里失落极了。
“霜儿骑的马不是这匹。”耳边,传来夜北承低低的笑声。
林霜儿疑惑地抬眸,就见玄武牵着一匹马驹往她这边走来。
夜北承揉了揉林霜儿的脑袋,道:“那才是夫君给霜儿配的马。”
林霜儿着朝自己迎面走来的马驹,惊得睁大了双眼。
她从未见过这么巧玲珑的马儿,模样上去温顺极了,站在她面前就跟她一样高,那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上去既呆萌又可。
“夫君,它……它可以骑吗?它着好哦。”林霜儿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它的脑袋,没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