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烛光昏黄,夜北承眼底笑意流转,仿佛浸着满目星辰。
“霜儿可以选,想在房也可以。”话时,他的胸膛传来轻轻的震颤,磁性而低沉的嗓音亦轻轻颤着她的耳膜,撩人心弦一般,让人听得耳朵发酥。
不过,林霜儿尚还存着几分理智。
在某一方面,林霜儿是无比畏惧他的,每每被他折腾一次,她都要几日下不了床。
因而,这段时间她总是各种理由搪塞他。
林霜儿及时摁住他不安分的大手,道:“夫君,时间还早,霜儿还是练练字吧。”
夜北承低低笑道。
“现在怎么又想练了?”夜北承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的手腕,挑逗一般。
林霜儿心口一阵颤动,道:“霜儿想把夫君的名字写好,夫君教教霜儿吧。”
“那夫君教霜儿写,霜儿要认真学。”
夜北承便随手铺开一张纸,拿蘸了墨,递给林霜儿,随后大掌握住林霜儿手,带着她拿的手,往纸上写字。
林霜儿的动作完全是被夜北承带着走,她眼睁睁着自己写的字在夜北承的带动下化腐朽为神奇。
最后,几个大字跃然纸上。
“夜!北!承!”林霜儿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最后低下头,在纸上吹了吹气,想要催干墨迹。
夜北承瞧着她吹气的模样,那巴掌大的脸一鼓一鼓的,极为可。
夜北承实在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
林霜儿有些气鼓鼓地着他:“夫君,你干嘛老是捏我的脸?”
夜北承眼里温柔,一本正经地道:“霜儿脸上沾花了。”
着又抬手往她鼻尖上轻轻点了点,脸上笑意更甚:“现在擦干净了。”
林霜儿揉了揉脸颊,瞧着他心情十分不错的样子,唇边一直噙着笑。
只是,这笑怎么都有点不怀好意的样子。
“真的擦干净了吗?”她怎么他笑得越来越开心了?
夜北承没话,薄唇紧抿着,似在憋笑。
林霜儿半信半疑,正巧桌旁放着一个银碗,林霜儿拿起银碗一,自己脸颊两边分明印了两道墨黑的指痕印,方才被她随手一擦,脸上的墨水便抹得到处都是,上去滑稽极了。
林霜儿放下银碗,皱着眉,一脸不悦地瞪着夜北承。
夜北承一脸无辜:“怎么了,你脸上的墨又不是夫君弄的。”
罢,还把自己的手举给她:“你瞧,夫君手上什么也没有。”他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那手上的墨迹早被他擦干净了。
林霜儿微微一笑,缓缓逼近他,一双眸子紧盯着他,手指往那墨斗里一蘸,也偷偷沾了几滴墨。
“夫君,我又没是你,你解释什么呢?”
瞧着她不怀好意的样子,夜北承一下子就猜中了她的意图,见她不断像自己逼近,夜北承及时摁住她的双肩,将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垂眸一,果真见着她手指上沾了墨,瞧那分量还不少,来是要狠狠报复他一通。
不过,夜北承哪能任她胡闹,便故作严肃地道“霜儿,不准胡闹。”
作甚他就可以捉弄自己,到她这就成了胡闹了?
林霜儿不肯罢休,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可夜北承不让她近身,摁住她的肩膀,将人推得远远的。
林霜儿扑腾着,就是挨不着他,顿时就有些生气了。
索性背过身,坐到一旁独自生着闷气去了。
林霜儿气性大,身板气得一颤一颤的,搭配那张黝黑的脸蛋,脸上的神情奶凶奶凶的,简直太有喜感了。
夜北承又忍不住想笑,可眼下这东西正生着闷气,他也不好明着笑出来,只得耐着性子去哄她。
他伸手掰过她的身板,定定地着她,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