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岳揪住张朝师的后领,“你这耳朵后面的纹身还挺帅气啊,是什么东西?”
“……”张朝师愣住了,他问这个来干嘛。
可此时此刻,他也打不过黎岳,黑色的眼睛一转溜,就想到了一个瞎话,说是在纹身店弄的,觉得好看就弄了,黎岳没有说什么,就让他走了。
亚麻生着急,“让他走做什么,他分明就是在撒谎!”
人走得透彻了,黎岳才与亚麻生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撒谎,可这个标记对我们来说用处不大,我们主要找的是澳洲皇室。”
酒馆老板错愕,手中的酒杯因为震惊,都没有拿稳,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巨大响声,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了这边来。
他意识到自己失态后,捂住了自己大张的嘴巴,凑到黎岳的身边,低声地呐喊着,“澳洲皇室!你们找他们做什么!”
“你认识?”黎岳歪头,酒馆看上去年纪不小了,老板也一脸络腮白胡子,来来去去这么多人,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酒馆老板念在这群人帮自己抱了仇,而且惩恶扬善,索性和他们说。
他激动地摆摆手,“你们千万不要惹到这群澳洲贵族,费索家族你们这些年轻人可能不知道,但我跟你说,以前费索家族还在顶峰的时候,就是澳洲皇室将他们拉下马的,你们可千万不要惹他们,千万千万不要!”
最后一句话还说了好几次。
“我们都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黎岳说。
酒馆老板看黎岳面善,也不好拒绝,于是说起了当年他知道的一些事情,这些事情还是他祖父传下来给他的。
说是费索家族原本好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家里人突然跟中了邪似的,迷上了赌博,要知道有钱人喜欢赌钱不是什么稀罕事,可他们并非是赌钱这么简单,二十赌家产。
在当时,钱和家产可不是一回事,正如声望和钱不是一回事一样。
家产相当于钱和声望,反正输了大半,排在后面的旧贵族一直在往上追,也因为这一次而追上去了,可不知怎么的,费索家族起起落落落落,在人们的印象当中,再没有东山再起过,而且也从哪一次的事情以后,彻底的消失了。
后面有人怀疑,是不是费索家族的人真中了邪。
而后就听说澳洲皇室内部有人在弄巫术,这个巫术是可以倒霉运的,后面的事情就没有人说了。
再听说起费索家族,还是马六甲海峡上的遗孤。
澳洲皇室赶尽杀绝,连一个乳牙都没有长全的孩子下手。
他尽量还原事实,而不是把这件事当成是恐怖片再讲,可仅仅是还原事实,就已经足够恐怖了。
玛利亚直接趴在了吧台上嗷嗷大哭起,她又想起来自己被老船长救下来的回忆。
酒馆馆长细看玛利亚,赫然大惊,“你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孩子……你是个女孩!”
等把眼泪给擦干净以后,玛利亚抽了抽肩膀,“我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保姆为了保护我,一直让我穿成一个男孩子,现如今我长大了,不需要用男孩子来做伪装了。”
她抽泣着,不少人对此感到同情,毕竟这样的生活实在是难以想象。
黎岳要了一杯威士忌,往外走去。
马六甲是一个海峡,海峡凶险非常,这个唯一留存的小镇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原住民和一些入住的士兵。
澳洲皇室的人想要留在这里,又不想表现得显眼,只能够化身军官的家属或者原住民。
思索之际,一个女人将他装了个满怀,威士忌倾倒在了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味,女人很是抱歉,一边帮忙擦着,一边重复地说对不起。
一抬眼,女人错愣住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长得如此清俊的男人,压根不像是本镇上的人,至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