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哈哈笑道,被架了下去。 没过多久,钟岳被换上喜服,戴上新郎官红帽,胸前大红花,喜气洋洋的前来拜堂,另一边阴燔萱也是一身大红被架了出来,依旧被捆绑结实,挣扎不得。 “拜堂,拜堂!”众人笑道。 “姑爷,要成亲了!”旁边的老妪向钟岳大声道。 钟岳侧头道:“啥?” “要拜堂成亲了!”那老妪大声道。 “我要成亲了!”钟岳向阴燔萱大声笑道。 阴燔萱气个半死,两人被牵到堂上,一个百般不情愿一个醉得半死,拜堂成亲,阴康氏的魔神哈哈大笑,纷纷上前道喜,钟岳哈哈大笑,说道同喜同喜。 “入洞房喽!”众多魔神笑道。 钟岳哈哈大笑:“洞房去也!” 两人被架入新房,新房中四处张灯结彩,很是喜庆,殿内香炉日暖玉生烟,很是旖旎,诸多喜婆将两人丢在床上,出来问道:“老爷,还要安排闹洞房吗?” “闹个屁!” 阴傅康瞪了她们一眼,道:“你们下去,老爷要将洞房封印起来。” “这是什么规矩?”喜婆们纳闷,纷纷退下。 阴傅康挥手将这座宫殿封印,想了想,取出一口大钟,将大钟祭起,只见大钟越来越大,钟壁越来越透明,最终化作无形,将宫殿倒扣罩住。 “这下就没跑了。”阴傅康大笑离去。 一夜无话。 “头好疼……” 钟岳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只觉头疼欲裂,不仅头疼,元神也是浑浑噩噩。 “我怎么躺在这里?” 钟岳诧异,只觉自己仿佛躺在云端一般,身下的床软得像是云彩,香喷喷的,纱帐也如同是云气做的一般,轻飘飘毫不受力。 宿醉的后遗症又让他头疼起来。他恍恍惚惚,好像记起了昨天发生的情形:“我昨天被那些阴康氏的老家伙灌了很多酒,然后好像……” 钟岳眨眨眼睛。自己醉酒的状态中好像是在看一个扭曲的世界,所有人的面孔和身体都扭曲起来。好像自己稀里糊涂中披上了大红袍,然后和某个疑似阴燔萱的女子拜堂成亲,闹得很是愉快。 “多半是我喝醉了,记忆出现偏差,喝酒真是误事,到现在头还疼……” 钟岳翻身,手掌和腿压在一个软绵绵的身体上,不由打个激灵。云床上一个红衣少女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脸上含羞带怒,被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 钟岳瞪大眼睛,然后闭上眼睛鼻腔中传来鼾声,过了片刻,阴康氏的姑爷偷偷张开一线眼帘,红衣少女依旧瞪着眼睛看着他。 “别装睡了!” 阴燔萱磨牙,嗔怒道:“快点把我解开!” 钟岳翻过身去,迷迷糊糊道:“这是哪里,我一定是喝醉了走错房间。奇怪。我的眼睛怎么了?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 阴燔萱咬牙道:“别装了!” 钟岳赧然,转过身来,讷讷道:“昨天晚上。我们……” “什么都没做过!” 阴燔萱头上的凤冠微微晃动,恨恨道:“你只揭开了我的霞帔扔到帐上去了,说是成亲要把霞帔抛得高一些,然后你就睡着了!” 钟岳抬头向纱帐上看去,果然有一个镶着凤凰的霞帔飘在云帐之间,不由脑门都是冷汗:“我怎么对这件事没有丝毫印象?” 他只记得拜堂成亲,自己哈哈大笑说要洞房去也,后面便记不起了。 阴燔萱气道:“我身上的衣裳还在,你身上的衣裳也还在。自然是什么也没做过。你快把我解开!” 钟岳想了想,将床上捆绑结实的少女依旧丢在床上。向外走去,心道:“稀里糊涂的成亲。这事闹大了,还是趁机偷偷溜走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