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深思。

“况且她在原始天梯，能用的真理序列之力也屈指可数，自缚之后，反而没有了约束。”

夜玄看到那一幕，猛然一个急停，皱眉道。

下一刻。

巡天使身上的神秘面纱，也在逐渐被揭晓。

很快。

激烈的战斗还在继续。

老鬼目光越过这些，看向更上方。

事实上，若是没有原始天梯，她现在已经被逼出了堤坝世界。

老鬼的手臂也恢复过来。

人生天地间，如白驹过隙。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夜玄和老鬼应对起来越发从容，根本不会受到太多的影响。

老鬼漠然道：“我说过，世界尽头的生灵都是疯子，你根本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原因。”

只是到了现在，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先恢复实力吧。

这一战，势必要将巡天使镇压。

堤坝的什么人最先看见真理之海？

真理之海的什么人又最先看见堤坝？

祂不知道。

如一粒蜉蝣见青天。

夜玄若有所思道：“那也就是说，她的实力反倒是下降了？”

轰！

老鬼化作一道黑色长虹，瞬间跟上夜玄。

尤其是当两人尝试着缔造全新的岁月长河，以岁月长河作为抵挡，巡天使的攻势，明显不再如之前那般强势。

……

相较于夜玄越来越得心应手，老鬼则显得有些狼狈。

来自堤坝世界的约束，让她无法再肆无忌惮的出手。

谁先出手没关系。

天永远在那，不会改变，可人却在不断更迭。

老鬼飞身来到这座鸿蒙裂口，祂并未直接穿过鸿蒙裂口，而是在中间停下，透过鸿蒙裂口向上望去。

当凡人看到神会流血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在凡人心中，神不再是无敌的，勇敢的凡人，将会拿起手中的武器，逆伐‘神’！

更何况是夜玄和老鬼呢？

“你怎么样了？”

“我明白了。”

之前第一次走下原始天梯，带给夜玄无限的压迫力，极其恐怖。

在第八原始帝路的穹顶，同样存在一个鸿蒙裂口。

轰————

既然没意思，那就变得有意思。

老鬼没有再说话，而是率先出手，似乎打算去试试巡天使的手段。

这是她第二次走下原始天梯。

江月何年初照人？

江畔何人初见月？

意思是，江边的什么人最初看见月亮？江上的月亮哪一年最初照耀着人？

这本是一句感慨。

然后……

第七原始帝路，早已经演化新的文明，也快要抵达巅峰了。

可这蝼蚁一直在自己面前烦人，那就会让人不爽了。

那也是黑暗魔海真正的源头所在。

老鬼就被打飞了。

夜玄神色平静，没有急着出手，而是抬头看向穹顶处，那似乎被人遗忘的真令。

清道夫在真令降临的时候可以使用真理序列，巡天使作为监管清道夫的存在，反而不能使用真理序列？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