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之所以是唯二，是因为夜玄还有一手底牌。

所以他们可以轻易镇压帝尊。

虽然种种迹象证明原始帝路就是活物，可他并未从原始帝路上感受到半点意识的存在。

或者说根本不是空间。

他现在虽然还是道尊境，还没踏入混沌境，可不管是从道体还是帝魂上的力量来说，都已经相当于混沌至尊了。

又或者说是夜玄的存在，让原始帝路似乎看到了一种莫名的希望？

在判断祭出人皮也无法让老鬼出手的时候，他选择借原始帝路的力量先藏一藏。

夜玄的确潜藏在原始帝路之内。

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那并不是自己做到的。

而这个境界，也被夜玄命名为‘混沌之终’‘混沌至尊’。

前者是出于对这种力量的感悟。

埋葬纪元。

在当年的岁月中，明明古皇境已经是绝巅了，自己却能再进一步，开辟道尊境。

夜玄仿佛消失不见了一样。

当道尊境是绝巅的时候，自己又打破了桎梏，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混沌境，掌握了凌驾于一切力量之上的混沌之力。

想到这里，夜玄又忍不住一笑。

就像是对于祖道塔、过河卒一样。

后者则是当年幼薇给自己留下的‘遗言’。

巡天使轻声呢喃道。

这就是当年夜玄最巅峰的境界。

而甲胄青年、紫龙的境界，其实与帝尊一样，都是那个境界，真实境界只有混沌境。

说话间。

巡天使没有再出手。

帝尊在掌握真理之力后，其实力的发挥，就触摸到了混沌之终的力量。

可他们的真理之力过于强大，远非帝尊可以比拟。

夜玄就发现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了。

可很快。

现在回想起来，夜玄觉得很多地方都不可思议。

所谓混沌之终，就是混沌终灭之时所诞生的恐怖力量，介于毁灭世界和诞生世界之间的神秘力量。

当以为混沌境是巅峰的时候，却没想到之上还有一个混沌之终境。

轰轰轰————

也是在这一刻。

眼下面对的巡天使，大概率本身的境界就处于混沌之终，再加上真理之力，绝对超越了自己的巅峰。

她从始至终的语气都很平静，仿佛这一切都跟她没关系一样。

在思索间，夜玄已经开始疯狂吸纳力量，凝练混沌之力！

比如自己当年切掉与原始帝城相连的那一小节原始帝路。

他能操纵原始帝路，都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感应。

除非这一次的进化，能让道体完成更加恐怖的蜕变。

“还是没法办到吗……”

当汇聚了一缕混沌之力，他就发现这股力量会被道体之力给自动吸收掉。

自然就是高出两截。

只是距离巅峰还有一段路。

如此情况下，常规的晋升路线，似乎已经不适合自己了。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以肉身破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