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题外话:“其实严格来说,老板也是我很重要的师父,而且是我出社会后最重要的师父,他锻炼了我,给了我适应社会的能力,最重要的是,他教会了我社会的意义。因为这些,更像块圆石头的我才能得到你们这些师父的青睐,万岁老僧、阿僧大师才会对我多看一眼,甚至谢队这样的正统太极拳传人也愿意对我倾囊相授。”
石小方这话算是面面俱到,让女孩们比较受用,不认识的就问起了石小方的老板。听石小方和知道的人一句句说来,都很惊奇,觉得石小方怎么如此尊重这样一个周扒皮。
这事不好解释,石小方便没多说。把这个话题揭过,饭后闲谈在他的课程上是跟奢侈的,他还需要重复周而复始的学习。
这次是轮到盐淡淡出题,她已经和一些师兄研讨了一些课题,打算和石小方好好深入地谈谈佛,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好奇地问:“石小方,据我所知,你躺了一年后不是和家里闹翻了吗?你哪里来的资金读书?当时还没有助学贷呢嘛?”
“没有助学贷。”石小方先确认了下,然后解释道,“有一位匿名人士资助了我的学费,我勤工俭学一下,就过来了。”
这男孩子真是吃惯了苦,与他相比,自己还是足够幸福的,只是爹妈罪有应得了而已。这样想着,淡淡盘腿坐下来,随口一问:“匿名?什么信息都没有吗?他后来没找过你?”
“没找过我,他从来没有接触过我,大概是丝毫不求回报吧,我连他男女都不知。”石小方也盘腿坐下,姿态还是摆足了,“我不知道他的信息,只知道一个大概是代号的名字,叫东流水。大概是代号吧,没有人姓东吧?”
陈柔正百无聊赖一般地懒散坐下,毕竟听佛能助睡眠,有利于午睡。听到这,却突然浑身一僵,敏锐的石小方奇怪地问了句,陈柔脸一红,斥了一句多事,便轻轻巧巧起身去了。
石小方疑惑,淡淡却宽慰他:“也许是亲戚来了呢,你管那么多干嘛。我和别的师兄探讨了一些课题,你来参谋参谋。”
刚才陈柔的样子的确是那样的,石小方便没有在意。与淡淡专心坐而论道,几个闲散的,或者略有兴趣的,在旁边错落随便坐,气氛一时有些融洽。
而陈柔,站在二楼玻璃窗边,走廊里空无一人。她看着阴沉下来的天,却仿佛自说自话了一句:“你早就知道那位是石小方身后的人了,对吗。”
“对吗,黄以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