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为难我,我可是被囚禁起来了,怎么出去?我建议你也别冲击这里,倒像是来救我的。那样的后果你和我都不好承受,也没必要承受。”
“你放心,作为一个惜命的人,我哪有那么傻。如果不是实在好色,我也不至于来这兴师问罪。要知道,我刚被巡逻的打了一顿,现在可伤得紧,如果不是看门的离开了,我面都不敢露。”门外本来一副凶恶模样的男子突然又软了下来。
“原来如此,我说号称狂徒的你居然那么乖,居然没直接冲上来!”里面的男人哈哈大笑,十分爽朗,似乎极开心狂徒被扁。
狂徒对着全副武装的武装人员依然嬉皮笑脸:“好叔叔,您行行好,就把你女儿许给我吧,我和雅雅可是你指腹为婚的。”
他突然又勃然变色,把留守人员都给吓了一跳:“诶,说起这个我又来气了,叔叔你没和雅雅说过我吗?为什么她不知道我这个指腹为婚?”
“你是求陌陌不得,退而求其次了?我女儿居然是个其次?嗯……我好像有点理解。不过,自从知道你的秉性后,我就把你当成她最大的威胁,你还想让我告诉她?指腹为婚这事,可以,可以继续,把你的三宫六院给我解散了,再禁欲一年,斋戒沐浴后,前来求婚。”
狂徒语塞,突然脸上一惊,匆匆抱拳说了句改日再会的场面话,嗖一下没影了。
门后的卓不凡知道他怕什么,谁还不怕这种能打的老酸腐了,打不赢,骂不过的。
许建国迈着方步背着手从树林后的小路上踱了过来,挥手示意大家解散,放松些,也不管他们,就打开门,进去了。
那门根本没锁,一拉就开。
他进门,把背着的手上提溜的塑料袋丢在门边的桌子上,露出了里面的瓜果。他看着退开了几步让他进来的卓不凡说:“按照你的建议,派了那两个人去找石子方。但是上面承受的质疑很大,难为我一把老骨头几次去解释。”
“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忍让和最后的信任了,一切且看成果。不过依我看,老鼠怕猫,猫怕狗,狗逮耗子,你这催猫去撩拨狗逮耗子的想法是有意思的,但是风险很大啊。”
“很多事情注定发生。”卓不凡听完许建国的话,看出来他没有就狂徒的来访兴师问罪的意思,放松下来,边回身坐回他的椅子上,边说,“我觉得这一届的太子很有意思,他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好的。”
“你如果不用那种称呼去叫他,我就对你的话表示全盘认可。那小伙子有趣,知识很渊博,思想很成熟,而且做事很漂亮,在被取消那可笑的异性恐惧症后,他的进步速度简直惊人。”许建国也走到他对面坐下,“你说的对,很多事情注定发生,尤其是有得力的人在推动它的时候。”
“看人你比我准,但是看差了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你不怕么。”卓不凡眯着眼睛,打岔道。
“为了打击我,你居然自拆墙脚?你的怨念真大。”许建国眼睛直直瞪着卓不凡,仿佛要看清楚他的真实想法。
“我以为这些天我把我的怨念表现得很明显了。”卓不凡不为所动,直面师父深邃的眼睛。
许建国开口承诺:“只要这件事成功,我重新承认你是我弟子。”
卓不凡摇摇头:“这么多天面对面,我以为你早就承认了。”
他这么说,是自己先承认他心里还有许建国这个老师了,许建国老怀略为激荡,如此,他也不再绷着,他笑着对卓不凡承诺:“尔雅母亲的仇有我的错,我会承担起责任。”
“可惜你做不到。”卓不凡马上泼冷水。
许建国眯着眼睛,以卓不凡的说法反驳他:“很多事情注定会发生。”
很多事情是会发生的,石小方感觉自己的手法和意识并没有太大问题,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太冷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总会略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