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的弦外之意,“如此,小生就在这里讨扰您了。”
柳员外一听赵公子已经坦然的应允了,心里也是无限的得意,赶紧吩咐仆人准备饭菜,要好好的招待招待这位未来的乘龙快婿,他心里想,只要今天你喝了我的酒,在我这里休息一个晚上,我还愁你不上钩吗?
赵玄心里还是要打听黄大仙的踪迹,所以也有意和柳员外攀谈起来,“老伯伯,你怎么能够在这里定居呢?你做了这么大的生意,为什么不把家安在幽州城里呢?就是把家安到良乡县城里也比这里好啊,大雁村毕竟是一个偏僻的农村,您怎么想起来在这里安家呢?”
柳员外,“公子不知道啊,我和这里边的黄大仙道观做了一笔生意,想当年道观扩建的时候,经过朋友的介绍,他们所用的木材都是我供应的,所以就在最近的大雁村治了这所院子,而且还在村里买了一些土地,所以就在这里定居来了。这不是,”
赵玄一听说和黄大仙道观有联系,更引起了他的兴趣,“老伯伯,你是说黄大仙道观十几年前扩建了吗?而且您和他们做了一大笔的木材生意,现在生意上还和他们有来往吗?我对这个黄大仙道观也是很感兴趣的,不瞒您老人家说,我对修道还是有些体会的,总是想向道观里的师傅们请教,但是苦于没有人引荐。”
柳员外一听这些心里有点不乐意了,你一个读书人怎么想起了修行之事呢?如果你要在这条道上走,将来不是把我的女儿坑害了吗?所以还是要把他的思绪给拉回来,“既然我们两个有缘分,我也不瞒公子说了,那些道士都是假道士,我没看见他们怎么修行,而是看到他们每天都在忙乎着伺候着道长,没有什么正事儿,这个道观本身就是一个幌子,他们哪里懂得修行不修行呢?”
赵玄,“您老人家这么说可能就有点偏颇了,他们都是一些修行的出家人,怎么能够不做修行之事呢?”
柳员外,“我说了你可别不信,这些人一身道袍加身,看着一个一个的道貌岸然,都是装给外人看的,他们的底细我清楚,十几年跟他们接触下来,这些道士没有一个谈修行的,比一般的人都贪婪,庙里所有的香火钱,在扩建的时候,他们是能贪多少就贪多少,真是有点贪得无厌了,我和他们在一起做生意,他们都会想方设法的盘剥我,明里暗里的要黑钱,哪里是修行之人所为呢?”
赵玄,“你老人家这么一说,看起来这个道观可是真有点儿莫名其妙了,他们不做修行,那他们做些什么呢?”
柳员外,“这个道观里真的是很奇怪,黄大仙道长,经常的不在道观里,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他手下这些道士,每一个都会溜须拍马,到处去给他找童男童女,反正是也不做什么法事,不知道他们搞的是什么样的鬼,我也懒得去管他们,只要能做好生意,别的事儿我也就懒得管了。”
正在这个时候,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柳员外张罗着赵公子吃饭,而且他把饭菜安排在后堂了,他的夫人和女儿,还有一个小公子,一起围坐在饭桌前。
赵玄一看有女眷,不觉得面红耳赤,推辞着要出去,在大厅里吃饭,被柳员外一把拉住,“公子,你何必见外呢,我们本身就是小户人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和我们一家人吃一顿便饭,这是没有什么的,何必那么多的礼数呢?”
在那个年代,儒学并没有被改造,所以男女授受不亲的事儿还没有那么严重,特别是在辽国的土地上,对这些比较还没有严格的控制,虽然在一些大户人家还是比较讲究的,但是在偏远的农村,对这些比较并不严格,赵玄心里虽然有些别扭,但是身在人家的家里,本身就是一个借宿的人,也只能够入乡随俗了。
柳员外家的女公子,也刚是小荷露尖尖的年龄,还没有到情窦初开的时点,所以对陌生男子也没有什么避讳,而是表现出了少女单纯的一面,在柳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