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了县里的煤炭局,拿到了补偿以后,最早退出了煤矿产业。
早在他刚开始开矿的时候,已经开始未雨绸缪了,对于这种资源性产业,国家的政策必然会逐渐调整的,这是他早就认清的一条道理,而且好几次和袁老板一起谈了这件事儿,当初袁老板没有把方孝儒跟他说的这件事儿放在心里,方孝孺约他做其他别的事情,储备产业发展的事情被他忽略了,而方老板自己却在房地产市场上叱咤风云,从煤矿产业退出的时候,他手上有三四十个亿,几个楼盘坐下来,他的房地产公司成了远近闻名的利税大户,每个项目的利润都是令人瞠目结舌的,十几年下来,他的资产已经是这些煤老板当中最多的一个人了,袁老板曾经后悔过,没听方老板的劝阻,到现在知道已经晚了。
这一次在河南又和方老板相遇了,房地产已经不像前几年那么红火了,他的100多亿资金有一部分放到了小额贷款公司里,有赔有赚,基本上没有太大的损失,但是长此以往下去肯定是后患无穷的,必须要另谋出路了。
袁老板想到方老板这些事情,如果把他拉过来做这件事儿,在他们这些退出煤炭行业的退休老板当中,肯定会是权威性的,其指标性的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袁老板想到这里拿起了电话,按照方老板给的名片,把电话拨了过去,对方很快出现在电话的那一头。
袁老板,“方老弟,咱们俩好几天都没有见面了,这次咱们俩谈的还真是挺痛快的,我回来以后找到了一个好项目,北京的市场还是很广阔的,我这个项目你帮助我分析分析,我自己觉得不错,心里还是有点不托底,想跟你咨询咨询,你可不能够保守呀。”
方老板,“老袁呢?刚分别几天,你就想我啦。这么匆忙的回去,肯定是又找到好项目了吧,到底是什么项目?你跟我说一说,我可以不可以参与股啊?我的意见很明确,首先要符合国家政策,产业布局,然后是要看是不是朝阳产业,如果这些条件都满足吗?那你还犹豫什么呢?现在最难找的就是好项目,有了既定目标,那可别放过去。”
袁老板,“那你干脆抓紧时间到北京来一趟吧,我们这里有一个运行团队,就是前几天我跟你说包下我会所的那个公司,人家现在一个订单就几个亿的生意,他们做的是化妆品这个产业,全世界就两种人的钱好赚,一个是孩子的钱,一个就是女人的钱,他们提出了女性经济,这是一个全新的概念,想找我们几个人做他们的后盾,建立一个私募基金,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好事儿呀?”
方老板,“老袁,全世界的好事都让你一个人给碰上了,弄一个会所赔了一年的钱,不知道哪儿跳出来这么一个公司,给你那么好的回报,把你那个烂摊子给接过来了,现在人家公司发展飞速,又想请你帮助他们一块做基金,这是多好的事儿啊,我怎么老碰不到呀?你还东问西问的,要是我的话,把兜里的钱全拿出来,跟他们讲好回报率,那该是多好啊,死钱变活钱,这是搞资本运营啊,我这就动身,明天就到北京,咱们一块儿跟他们谈一谈。”
袁老板,“我也是这么想的,老方啊,和你周围几个要好的哥们儿都打一声招呼,我们大家组织一个私募基金,把老哥几个的钱都带上,咱们如果赚了钱,把他们撇在一边也不合适呀,同是天涯沦落人,相互帮一把得了,你看好不好啊?”
方老板,“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对新生事物接收的最快了,想当年你们还扎在煤堆里淘黄金的时候,我已经抽出一半资金做房地产项目了,最近房地产项目不好做了,所以我的大批资金也躺在那儿睡大觉了,总的来讲,我比你们几个人都先走了一步,而且我从煤炭产业带出来的资金已经翻了好几番了,实话跟你说吧,老袁,我们从煤炭带出来的资金可能差不多,每个人也就是二三十个亿,但是我这二三十个亿已经翻了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