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禀报说:“没有。”时,祝喜山又不信了。
会不会是田家早就安排妥当的?那些守城的官兵,他能收买,田家自然也能,更何况这是在盐城,在田家家门口!
祝喜山纠结不已,离开盐城?去哪找呢?传言说是那位病弱的医者去都城了,祝喜山不敢信,之前还说回乌藤山呢!
待在盐城?万一那孙子已经出城了呢?万一真的去都城了呢?
祝喜山心内翻腾了一宿,转日才决定派人去请田家人过来问话。
祝喜山身边的随从对祝喜山想了一晚上,想出这个决定,都有些不解,田家人……为何要乖乖的过来?
果然,祝喜山派去的人碰了一鼻子灰。
祝喜山仿若一下子老了十年,颓然的坐在客房中,他并没有在想下一步应该如何做,而是在回顾曾经的辉煌,那时,不论他到何处,不论面前是何等官职的官员,见到他都要礼遇三分,从何时起,他也要看人脸色,受人欺辱?
他又想到了那位‘仙人’,之前还有个人能给他出个主意,现下就算是‘仙人’在此,他说的话,祝喜山也未必敢全信!
曾经对长生的期许和在齐国的地位一下子全虚无缥缈了,祝喜山心里没着没落的枯坐了一日,突然想明白了这一切的改变都源自那个早该命绝的孙子!
祝喜山直起腰,目露凶光,他叫过一名亲随,低声耳语了几句,而后高声道:“明日出城,去都城面见齐王!”
……
祝青林他们一路走的也算是顺利,除了胡琴与祝菜日日争吵之外,祝青林和老道还就目前局势做了深入的探讨,直把祝青林说的从坐着到躺着,再到睡着,祝菜急了,老道才去了另一架车。
这日下午,一行人到了清河县城外,祝青林清净了两日,养足了精神,竟是没用搀扶这招,自己顺利走入城内,再上马车时也未见如何疲惫。
祝菜激动的想哭,使劲忍住才未让眼泪流出,胡琴不解,竟是弃马坐到驾车的祝菜身旁,低声问道:
“师父医术高明,自是能将自己医好,你不应该早知有这一日吗?为何这般激动?”
祝菜紧紧抿着嘴,没有吭声。
胡琴又问:
“我第一次见师父的时候,感觉真是时日无多,可也没见师父用药,怎会一日比一日强呢?”
祝菜还是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