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儿……”
“谁是你孙子?”老道白眉飞起。
祝喜山心生恐惧,指了指田蒙,深吸一口气道:“将老将军医治好的……”
“医相年初不是说我父亲活不过秋天吗?何来医治好一说?”田广搀扶着田蒙,沉声问道。
祝喜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扬起头,紧皱双眉看向田广,怒斥道:“我乃齐国医相,备受王室尊崇,今日却被你拦在田府门外……”
“你眼瞎吗?拦你的是我!”老道又朝祝喜山靠近了一步。
田蒙也紧跟着说:
“还有我!我儿无官无职,你跟他叫唤什么?有本事朝我喊!我没照你的意思在这秋高气爽之时离世,医相莫不是来亲自送我走的?”
祝喜山故作镇静的道:“老将军的事之后慢慢再说,先让我见见孙儿。”
田蒙冷哼一声:
“你当是因你尊贵我才迎在门口?实话说与你听,我站在这儿就是不想让你进府,脏了我田家的地!”
祝喜山也怒了,他阴着脸反问道:“田老将军是何原因这般拦着我们祖孙相见?”
“田蒙的病是喝了老道我的药好的,祝喜山你今日非要占老道这个便宜不成?谁是你孙子?你自家的孙子找不见了,怨得何人?话说你孙子多大了,祝家竟是看不住?要劳动你这位祖父到处寻找?你可是齐国医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医相,开口可定人生死,伸手可取人性命的医相!”
祝喜山气得七窍生烟,可心内又慌乱无比,他在原地转了两圈,又指了指老道和田蒙,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转身对随从道:“回去!明日再来,我就不信我自家孙儿,我这个做祖父的竟是见不得!”
……
躺在屋子里的祝青林一直闭目,可他并没有过多关注田府大门口的斗嘴,而是一直看着萧月跑出了城门……
老道回来的时候,仍旧是气哼哼的,虽说将祝喜山气跑了,但他见到了自己的拂尘,却没能将拂尘抢回来,怎会不恼?
祝青林宽慰道:“他出了城,盯住祝喜山,迟早能找到他。”
老道哼了一声道:“等我再见到他……”
话没说完,老道便开始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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