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如何才能得手?怎会得手?若是不能得手,他为何会来到这里?
一阵如刀割般的疼痛,从头顶传来,祝青林紧紧抱着头,缩成一团。
老道慌了,大喊祝菜,也不知道祝菜来了能有什么用处。
……
老道和祝菜就像十几年前那样,守着祝青林,直到他慢慢放下手。
祝菜用准备好的帕子和清水,一点点的将祝青林身上的汗水擦干净。
“多少年没这样了!这是怎么回事?”老道焦急的问。
祝青林无力的摇了摇头。
祝菜恼怒的对老道说:“没疼都说不出几句话,刚疼完,哪来的力气说话!”
老道慌忙点头道:“菜菜勿恼,我也是关心则乱,咱们先让他睡一会儿,反正这一路到榕城,道儿不难走,晃晃悠悠的反倒睡得香。”
祝青林闭着眼,疼痛之后的疲惫让他更加虚弱,可脑子却无比清爽,疼痛之时脑中闪过的念头此刻也清楚起来:找到龟负玉烛。
祝青林脑中又闪现出龟负玉烛的样子:银鎏金,缠枝纹,飞鸟时隐时现,金龟昂首曲尾,龟背设双层仰莲,上承圆柱形筹筒,宛如龟背上竖立一只金色蜡烛。
祝青林清楚的看到圆筒上刻龙凤各一,他知道,此物非旁人能有,要么在王室之中,要么被齐王赏赐与大臣,理应在都城,可此物对他有何用?
榕城离乌藤山近,离齐国都城可不近,祝青林闭目能视的范围到不了那么远,他只能先将此物印在脑中,一旦接近,他的神识一定会提醒他。
想到这里,祝青林舒了一口气,慢慢睡着了。
等他再睁眼,天色已暗,一行人已经进了榕城,祝铁等在城门口,引着一行人直奔广聚客栈。
……
“榕城?他们去榕城做什么?”祝喜山恼怒的质问跪在脚下的传信之人。
那人头都不敢抬只说:“不知!”
“下去领罚!”祝喜山寒声道。
那人浑身颤栗的退了下去。
祝喜山背着手站到窗前,长子祝红玉支起窗子,些许微风吹了进来。
祝喜山的五个儿子分别以不同颜色的玉命名,红黄粉青黑,先不管是否好听,倒是都挺名贵,只可惜人不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