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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阿尔弗雷德,艾拉忽地怒道:“阿尔弗雷德!你的脑子是和身体一起被烧坏了么?你就那么放心把英格兰交给我打理?”
“你还记得几年前,当我问你为什么不争英雄王的王位时,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么?”
阿尔弗雷德有些支撑不住身体,缓缓躺回到了担架上,眼睛也慢慢合了起来。但他仍然坚持说完了下面这段话:
“瑞典王,你还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比起王,你更像是一个英雄……记在史诗和冒险故事中的英雄。虽然在一些人眼里有些可笑,但同样也受着许多人的倾慕。而我就是喜欢英雄的那类人。瑞典王,不……西庇阿,我再说一次,英格兰就交给你保护了。”
“英雄……我现在连一个精灵级的伊兹科亚特尔都制不住,我能算是什么英雄。”
艾拉垂下头,肩膀在发抖。
阿尔弗雷德的喉咙里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叹息:“西庇阿……”
“不过,阿尔弗雷德,我答应你,最多三天。三天之后的我,一定能够解决这一次的事件。”
艾拉抬起头,眼里有着光。
“那可真是惊人的成长。”
阿尔弗雷德咧开泛黑的嘴唇,欣慰地笑了起来。
但艾拉却笑不出来。
真就一个国家而言,伊兹科亚特尔一人远远构不上什么威胁。只要把英格兰的部队从苏格兰调回、或者从瑞典再多拉个数千援军,在上万人的部队围堵下,伊兹科亚特尔就插翅难逃。
但是这需要时间,非常非常多的时间。艾拉老早就写信召集的帕拉塞尔苏斯到现在都还没到达英格兰,何况再从苏格兰和瑞典调集军队。
——羽蛇神。
要快速地解决这一次的事件,这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突破口。但正如比约恩所说,羽蛇神的外貌和艾拉撬棍里的蛇天差地别。
之所以说三天,是因为艾拉已经在布一个局。但在最关键的那一步上,她还缺乏必胜的信心。
“徒儿!”
达斯特的声音轻轻传了过来,艾拉左右看了几圈都找不到人,直到一个仆人装扮的人不知不觉地贴到她的身旁,小声说道:“我听说英格兰造反了,要把你送上断头台,马上从床上跳下来了!走,我带你偷偷从城里溜出去……”
“师父,你这次醉的可有点久。”艾拉的话中带着几分责怪的意味,“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才过来?”
“哈?已经解决了?”达斯特摸着脑袋,“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易容成男仆的达斯特,艾拉突然心生疑问:
“师父,你经常这样易容潜入,怎么就不被发现呢?那么多种形象,你怎么每次都能模仿的一模一样?”
达斯特翻了个白眼:“一模一样?瞎说什么,真一模一样,那不就成本人了么?要心里一直想着要演的一模一样,早晚要露出马脚的!”
“那是为什么?”
“是不是真货、在哪里有不同,最清楚的永远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要一直想着有哪里不一样,行动就会畏缩,畏缩就会让人怀疑,怀疑就会被侦查,被侦查就会露出破绽。”
“可真有不一样的地方,被别人看出来怎么办?”
“大多数时候都是看不出来的,没有人能够说自己完全了解另一个人……”
“可如果差距实在很大呢?就像是黄金和白银之间的差距,谁都能看出来……”
达斯特差点没跳起来:“哈?差距那么大,那还潜入啥啊?老老实实躲开去,解决不了,你还跑不了么?”
艾拉苦笑一声:“也是。”
但是,达斯特可以跑,她却是永远不能跑的——因为躲在在王身后的,是千千万万的人民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在七丘帝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