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和几个大伯娘,这么多人总得好好安排一下的。
奶奶他们是没有办法坐飞机火车,只能是坐车了。第二天,郑文钰派人开了五辆房车过来,我又简单的跟几个堂姐说了一下,他们自然也都愿意自己的父母早些好起来,所以也都同意了。
我没有让他们跟着一起去,让他们各自会自己的家,等我回来联系他们,他们再过来,并且给每个人准备一个护身符,同时嘱咐他们小心。
到了后天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奶奶和二伯他们就被抬上了房车。我和叶樵坐在后边,叶樵的爷爷和周琳琳各自被安排在一个房车里照顾病人。
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村子,一路上我几乎都是沉默着。我出生的时候,害死了自己的母亲,父亲也因此离家出走。后来大伯他们也因为我受过伤。
我现在终于有了一些本事,但是从来没有给家里带来一点的好处,还让家人跟着我受苦,我心里越想越是难受,越是觉得对不起家里人。
在路上行驶了两天后,我们到了一处服务区,叶樵的爷爷说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他跟那边联系一下。
叶樵和他爷爷直接离开了,我们从将近中午一直等到天都黑了,两个人也没有回来。给叶樵打电话,那边说不在服务区。我顿时有一种无力感,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蹲在地上一根烟一根烟的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