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刀在床侧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地方用力的扒拉了一下,一块厚度有一厘米多的木块掉落了下来。
这个不规则的圆形,从外边看像是木材原有的纹理。一般情况下根本就想不到是有人故意伪装的。
木头掉落下来后,我又把刀伸到里边,一块大拇指大下的玉从里边掉落了出来。
这块玉可以说很小,而且有些发黑。
我把那东西捡了起来,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递到赵慎父亲的跟前,“就是这东西的原因。”
赵家父子此刻已经是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睡的床会有问题。
“太平,这是玉?”赵慎父亲看着手里的东西问道。
“是玉,不过确切的说是死玉。”我直接说道。
死玉是含杂质比较高的玉,这种玉不适合人佩戴。在道教中常用来封锁怨魂。封入怨魂后,玉会慢慢变黑。
这块玉呈现黑色,显然是被封入了冤魂。
试想一个人在这样的东西上睡觉,运气会好才怪。
我把情况简单的跟赵家父子说了一遍,赵家父子的脸当即都黑了。好半天赵慎的父亲才说道,“赵慎,让保安队长去监控室查,看看最近这段时间都有哪些人进入到我的办公室。”
大楼里很多地方都安装了监控,所以很快查了出来。
“爸,您不要生气了,我舅舅……”赵慎有些说不下去了。
“自从你母亲死后,我对你外婆外公还有你舅舅怎么样,你心里也明白,我从来把他们当一家人,他却是这样害我。”赵慎父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心死的哀伤。
原来,赵慎的母亲在赵慎上初中的时候,因病去世了。不过赵慎父亲并没有跟岳父岳母断了联系,而是经常给他们送东西送钱。
赵慎有个舅舅,不务正业,经常来找赵慎的父亲借钱,而且越借越多。借的次数多了,赵慎父亲心里也很是不高兴了。
最近一次,赵慎舅舅又过来借钱,赵慎父亲当时以公司没钱,没有借给他。这小子怀恨在心,于是偷偷在床板里放了这个东西。
赵慎父亲眼圈微微的有些发红,“我自问对得起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害我。”
我心里也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所谓的升米恩斗米仇吧。
赵家的事情解决完了,在赵家吃了一顿饭。赵慎父子挽留我在他家住两天,被我拒绝了。我跟他们的因果关系已经了结了,自然也就没有必要了。临走的时候,赵慎递给我一部手机。
现在这个年代手机还属于高消费品,一般人是用不起的。大部分人用的还是传呼机一类的。
我想了一下,既然已经出山入市了,就得过上普通的生活,像这种高科技的东西,用用倒是也无妨。
离开了赵家,又没有地方可以落脚了。我总不能一直呆在大街上,于是在郊区找了一个房子。
之所以在郊区找房子,是因为郊区的房租便宜,我身上就一千多块钱,还得吃饭,所以这钱自然需要省着点花。
不过,虽然郊区远点,但是这里有公交车,去市里倒是挺方便的。
搬到郊区的第二天,早上五点半,我上了最早一班车公交车。
这个公交车之所以开的这么早,完全是因为郊区大部分都是菜农,他们要起早去城里卖菜,所以比较早。
上了车后,我在后边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心里寻思着今天去哪转转。
车子上的人并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菜农,他们好像彼此之间都认识。
“王婶子,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十五路公交车在过金水桥的时候,跟前边的车子撞到一起,一个老太太当场死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对邻座的老妪说道。
“我怎么没听说,听说那个老太太死的很惨,身体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