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

“对石昊是好事，能破除心中障碍，对石毅而言却未必了。”天帝灵身澹然道：“修力不修心，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几位仙王不约而同地点点头，确实如此，修行之路，前期靠着天赋，中期靠机缘，后期就是靠道心了。

没有一颗纯粹的道心，是无法进军仙道领域，成就仙王道果。

一个人可以坏，可以好，但一定要纯粹。

石毅现在处于没有那么好，又没有坏到彻底的半吊子。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地藏王诵读一声佛号：“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要么改邪归正，偿还因果，得大自在，大逍遥。

要么彻底沉沦，陷入黑暗道心，自此六亲不认，毁灭一切，以恶作为自己的本性。

见性是功，平等是德。

若是照见自己本性为恶，并且坚定道心，一路走下去，哪怕灭绝众生，毁灭宇宙，一样有可能成道，成王，乃至成帝。

当然，这样子的道路，非常容易被其他人打死。

无论是鸟爷，精壁大爷，地藏王，乃至重童女子，虽然是仙王，但也都是有情众生之一，不认可这样的恶道。

那么给石毅的道路只剩下最后一条了。

不想当好人，也要当好人，看着天帝须弥山大小的拳头，就算是十恶不赦的魔头都会大彻大悟，放下屠刀，哭泣地拜倒在天帝灵身脚下，祈求皈依。

当然立地成佛的前提条件是去十八层地狱走一遭，榨出几斤油来再说。

重童女子深吸一口气道：“破而后立嘛，我会注意的。”

天帝灵身点点头，没有太注意两个小辈的事情，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了。

如果强行布局石昊，自己穿越过来干什么。

有一句话说得好啊。

无需塑造荒天帝，我必将超越荒天帝！

刹那间，天帝灵身与张若虚主身目光交汇，第八次涅槃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