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的到处都是。
“你简直是无可救药。”指着陈雅熙,陈景和喝骂道:“李书闳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招供了,朝廷的人已经去捉拿科西莫,到时候什么都会真相大白。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心存侥幸不成,现在立刻把钱交出来,交给朝廷,父王那里我会替你求情的。”
陈雅熙脸色稍稍变了,但随后又冷笑起来。
“哥,您说您都是太子爷了,将来早晚要从父王的手里接过整个九州,整个九州啊。说您富有万里江山都太过于谦虚,您又何必在斤斤计较这一点金银俗物。”
陈景和不可置信:“你这话什么意思?”
“父王把江山都留给你了,难道你给我留点钱都不行吗?”
“那不是你的钱,那是国家的钱!”
陈景和暴跳:“这个钱拿了,是要掉脑袋的。”
“我就不信你会砍我的头,更不信父王会砍我的头。”陈雅熙直接起身,丝毫不避让的看向陈景和:“我现在就去南京找父王认罪,如果父王让我把钱交出来,我绝不说二话。”
言罢,陈雅熙扭头就走,丝毫不顾自家嫂子李姝的阻拦。
看着陈雅熙离开的背影,陈景和怒道。
“不知死活!”
自家老爹是个什么脾气秉性,陈景和能不知道?
怎么可能由着陈雅熙胡来。
另一边,随着邵子恒的一声令下,这一次抓捕行动震动了整个广东,广州城所有官员都不约而同升起一个念头。
天塌了!
远在南京的陈云甫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大王,公主殿下来了。”
已经年过五旬的锦衣卫都指挥使穆世群敲开了陈云甫的书房,话音还没落,便是一声哭啼。
“父王!”
陈云甫抬头,恰看到满面泪水的陈雅熙冲了进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父王救我。”
陈云甫微微皱了下眉头,冲穆世群挥手,后者立马退下并将房门紧闭。
“瞎说什么胡话呢,天底下还有人敢欺负孤的闺女?”
伸手将陈雅熙扶起来,陈云甫抽出手帕替前者擦去泪水,好是心疼的安慰道:“跟爹说谁欺负你了,孤这就去治他的罪。”
“是我哥。”陈雅熙止住悲戚,转头就打了陈景和的小报告:“我哥要没收我的家产,逼着我带上昊儿流落街头,父王,我可是您的女儿,昊儿也是您的外孙啊。”
陈云甫立眉呵斥:“胡说八道,景和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混账事,你慢慢说,孤听听怎么回事。”
陈雅熙便把广州的情况如实说了出来,自是免不了一番添油加醋。
“父王,女儿当年投资美第奇银行的时候可没想过能赚那么多钱,要知道钱赚多了还能给自己招来祸事,我当年说什么也不投资。
现在大哥逼着我退钱,还说、说我要是不退钱的话,就要砍我的头。”
“反了他!”陈云甫砰的一拍桌子,张嘴喝骂:“小兔崽子敢说这话,孤还没死呢。”
陈雅熙小心翼翼看了眼陈云甫的脸色,怯声道:“父王,女儿来这就是想请父王主持公道,父王说退女儿绝不敢有二话。”
“退什么退?”
陈云甫安抚道:“孤把整个江山社稷都留给他了,给咱闺女留点家私有何不可,这个兔崽子连自己亲妹妹的钱都惦记,哪有人君的气度,世群!”
门外的穆世群立马推门进来,抱拳应声。
“立刻传孤的旨意去广州,告诉景和那个小崽子,别搞的满城风雨,还有,把那个贾达姆给孤放了。”
穆世群从不会问陈云甫为什么,这是他几十年来的习惯,所以直接离开传旨。
这边的陈雅熙倒是会多嘴。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