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就被控制住,盐商,哪里还有什么光辉。
股票卖不出去,钱就赚不到,人心急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想赚钱的人一多,难免出几个昧良心的胆大包天之辈。
两家粮商合谋做了一份虚假的财务表,又支使租种自家田亩的百姓寄户跑到交易所开始大肆扫货,硬生生将一百文的初始股价抬高到三百文,很快吸引到广州股监局第一任局长江正勋的注意。
“粮价多年不温不火,他们卖个粮食,能赚那么多钱?”
一个交易员就开玩笑般跟了一句:“局长,这两家粮商说,他们家的田一年三熟,一亩地一年能出十五石粮食。”
“放他娘的屁吧。”
江正勋直接喷出脏口来:“他家的地都是聚宝盆不成,一亩地要是一熟五石粮食,前几百年里广东的老百姓就不和朝廷闹乱子了。
历朝历代也就没那么百姓剥树皮吃草根了,肯定是造假,查!”
其实别说江正勋怀疑,两家粮商看到股价飞涨三倍之后自己心里也害怕,本来只想着炒个五成的利润出来,谁能想到股价这玩意他控制不住啊。
跟风买的老百姓又没有基本判断力,一看大家都抢都一窝蜂的跟买,交易员可不管这么多,供不应求的买那就涨呗。
反正他们交易所有百分之二的交易费,卖得越高,国家的收入也就越多,他们这些交易员领俸禄的。
现在闹到这一步骑虎难下,两家粮商谁都没跑掉,被江正勋查了个底掉。
虚造财表、哄抬股价。
不单单是自家商号的股票被强制退市,所有家产也都没籍没。
买了股票的老百姓在银行退回了自己的本钱,至于抄家籍没多出来的钱,当然是充公。
牢是不用坐,但两位曾经人五人六的大粮商由此摇身一变,成了穷光蛋。
“这种人不值得可怜。”
李书闳乐么滋的躺在自家书房的躺椅中,让管家把上门来求的两大粮商赶走,悠哉说道:“早都提醒过他们了,交易所刚上市,朝廷查的严,他们还这么玩,脑子都被狗啃了。
再说了,粮食这东西它有价,朝廷的红线在那放着呢,又不是大灾大难的年,它涨不起来,粮价都不涨股价怎么涨?
说地里的产出翻几倍,也就他们这两个狗脑子能想出这种理由,贻笑大方。”
“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人,怎么一惦记钱来,愚蠢的和头猪一样。”
“话说,咱们李家的股价怎么样了?”
管家连忙说道:“还成,今天又涨了二百文,定在了一千七百五十文上。”
“妈的。”李书闳低声骂了一句:“陈家的都涨上天去了,江正勋那家伙也不查查。”
“听说,是几个阿拉伯商人联起手来炒的。”
管家小心翼翼的说道:“他们陈家把持着广州市舶司多年,和阿拉伯、南洋那边的很多商人关系都好的很,有的是活钱涌进来,不愁股价不涨,要不,我差个机灵的小子去江正勋那举报?”
“别!”
李书闳吓了一跳连忙喊住:“江正勋愿意查那是朝廷的事,咱们不能暗中捅刀子,要是见了光,咱们家可就坏了规矩,陈希那头老狐狸还不咬死咱们。”
“再者说,大家都那么玩,别搞到最后两败俱伤。”
“这豪绅的钱早晚如数奉还,咱们赚的,是老百姓和那些小商人的钱。”
李书闳得意洋洋的重新躺回去,闭目哼曲:“对了,我记得老孙头的儿子去年不是考进了衙门吗?”
“是,踩了狗屎运,正巧分配到了今年的股监局,老孙这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