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弟子们则是点送风花雪月的场景切换。
例如风,就是香炉燃烧昂贵的香气,吹拂着美人所在的幕后,可以看到发丝的飘扬。雪则是昂贵一点,凛然的寒风会让美人娇弱可怜。哦,总有些很过分的,例如豪掷千金,点了一个半小时艳阳烈日,让其香汗淋漓。
这他人谈情,我亵玩,就仿佛是电子游戏中,他人肝出血,我用零花钱氪金——这类游戏啊,永远是要安排人上人的层次,让一掷千金的豪客们能玩得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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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花魁在逢场做戏,汪效儒何尝不是呢。他明面上作为南洋的商人,在这里等待生意伙伴,而实际上是等待情报合作者。
汪的祖上一百八十年前漂洋过海,是在伊甸亚合众国入籍的夏裔。总体来说,这是那个时代的特色。
在整个十九世纪,最早的工业革命创造了第一批有文化有纪律的失业阶层。那是一个革命党的时代,而伊甸亚就是这些旧大陆各国失败革命党人最终的逃亡地。
汪家祖上在神州进行的刺杀活动,被定为谋反。
一百年过去了,资料档案早就无法对上号了。而他们经过一百多年的移民,早就没有了乡土情结。甚至由于信奉一神教,更没有祖宗的概念了,所以被伊甸亚选中派来执行情报工作也毫无负担。
嗯,在伊甸亚不仅仅夏裔是这样,昂撒裔、拉丁裔、日耳曼裔都是这样,这里汇聚整个旧大陆主体民族们排出去的孤儿们。
不过新大陆不讲民族,却是很讲究族裔的,这也是新大陆的特色了。不同的族裔相互排斥,建立不同的社区,社区内说着不同的语言,矛盾悠久而来。
但夏裔的自我认同格外让人生厌!
他们会刻意地强调,自己是新亚细亚人,而且一而再再而三。这种不断的强调“新”,就是暗示母族是“旧”,自己要更高级。尽管他们也没高级到哪去,至少没能在伊甸亚拿到足够的族裔话语权,只能用“抵达新大陆”来调高自己。
夏裔们的这种表现,欧裔是不明显的。
在某监察团队的研究中,这可能和地缘关系相关。
伊甸亚合众国与欧洲隔着大西洋,但路途是较短的,航道带来了大量的经济人员交流。欧裔虽然来到新大陆,但也是能回去的,所以意识形态不会刻意贬低“退路”。
但是从东亚抵达伊甸亚合众国,跨越的可是太平洋。即使是在现代航班中,那可也是跨越了半个地球。可真的是一朝踏入北美就和过去割断了,数年、数十年都无法返回。而在异乡的苦没办法让其减弱,只能精神安慰“自己离开的故乡更苦”。与之对应的,南洋的夏裔就没有这样的毛病。因为神州强盛对于周边的夏裔有着“犯我强汉,虽远必诛”的威慑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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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伊甸亚用自家的夏裔对神州搞的情报工作,
只以为是语言文化对口,却完全不知道有这方面隔阂。嗯,甚至伊甸亚的夏裔不断地标榜了解神州的缺点,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神州的偏见。
所以呢,在不知不觉中,伊甸亚对神州情报工作就总缺了“色调”。
时间快到了。
汪效儒起身离开。在离开这个大门后,他回望了这个销金所内痴迷的神州人,心里冷嘲道:“腐臭、有毒的旧文明,迟早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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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在花魁的后房中,他拿到了要拿的电子储存盘。上面储存着的,是夏盟东部商私巨头对高原地区投资的经济资料。
在汪效儒的解读下:这是神州方面妄图重新将地球屋脊武装化,进而增强世界岛威慑的策略。
由于伊甸亚的夏裔先入为主的属性,这人是绝对不会往好的地方解读的。在这类夏裔的新教皈依者脑子中:只有新大陆才是文明最后避难所。他在分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