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亲妹子的缘故,樊哙要是稍有些举动,绝对不到半食顷时间就会在长安城传得沸沸扬扬的,而且是各个不同程度改编版本的那种。
樊哙要脸面,吕媭还有在皇宫中的吕雉和刘盈更是要脸面,陈平要是敢这么做,绝对会被吕雉修理得很惨。
陈平在等待着时机。
他有些半试探性地问樊哙,“如果有些没什么身份地位的人教你歌舞,你会觉得委屈吗?
当然,是在包教会的前提下。”
樊哙叹了口气,说,“你就别逗我了。能学会早就学会了。哪用等到现在?
天底下的歌舞,不都是一样的吗?”
这个憨憨,天底下的歌舞,能是一样的吗?
不然为什么当年汉宫中那么多能歌善舞的女子,偏偏刘邦就相中了会跳长袖折腰舞的戚夫人,而那人说话做事起来还那么地让人无语?
陈平不想跟樊哙讲太多,这人的认知还没有入门,越讲他越糨糊,到最后他自己把自己糊糊住了就得不偿失了,
“甭管,就一句话,你是想学会还是不想学会?”
陈平在樊哙和夏侯婴面前从来不承诺没有把握的事,他的这话让樊哙的眼中燃起了希望,就像是夜空中星星,闪亮闪亮的,
“想,当然想,俺做梦都在盼着能歌善舞的。只要能达成心愿,就是要俺掉上两斤膘俺都舍得。”
樊哙的话很逗,现代人减肥的不少,明明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还在嫌某些围不够精致的也大有人在,偏偏壮得跟座山似的樊哙还在心疼他那二两三钱肥膘膘肉,这画风,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陈平差点被樊哙逗得笑岔了气,幸好临了他忍住了,只不过忍得太辛苦,一颤一颤的的腹部没能逃过樊哙的法眼,他关切地问道,
“怎么啦?是饭食不干净吗?
不应该呀。自从俺生病后,俺的饮食都是媭妹让管家全程把关了的。你看,吃同样的东西,俺都没事,你就怎么闹肚子了哩?”
陈平也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对,他很快地回到正题,对樊哙说道,
“你可听说过‘楚王好细腰,宫人多饿死’?”
樊哙茫然地摇摇头。
陈平再道,“那戚姬之所以能入先帝的法眼,是因为先帝没有见过真正的楚宫歌舞,那腰肢,那曼妙,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是比不过的。
如果要学上乘的歌舞,最好到楚地找到真正的个中高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