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花月城城外已经变成了另一幅景象。
虽然早有预案,但城外的帐篷草寮每天都还在不停增加,就算是花影剑派所有的人都出动,都难以维持城外的秩序。
眼下,不管是城中还是周边村子里的百姓,寻常时候在不怎么出门了, 生怕那些江湖人不讲道理干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又是几匹快马从这些帐篷草寮之前跑过,周围的江湖人都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没一会儿这些人到了花月城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一问,报上名字还不行,竟然还要通行令牌。
前面的吵吵闹闹想要进程,甚至有人想要动手,可惜都没走过三招,就让人按在地上一通暴揍。
打够了扔出去挺远, 被几个笑眯眯的江湖人盯上,询问要不要付费治伤。
就在这样的气氛之中,队伍最后面的一个少年走到了前面,少年穿着一身银灰色的劲装,腰间是一条黑色的腰带,袖口用黑色的绑带扎进,脚下是一双黑色带这些灰尘的鹿皮靴子。
少年风尘仆仆,走到城门口处率先行礼,将手中长剑放在桌上,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荷包放在了城门口花影剑派弟子的手中。
“劳烦少侠将此物交于贵派大师兄孟语风手上,告知他七年前的故人来访,有意拜会。”
这段时间过来的人不少,而且城门口的人也没有眼高于顶的,拿过了荷包随意翻看了一下说道。
“请少侠稍等片刻。”
说完,走进城中,没一会儿便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片刻之后,孟语风匆匆赶来,上下打量面前的少年, 只见对方年岁不大,但一身气质出尘,哪怕只是穿着寻常衣物,但也难掩那文人的傲骨。
他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如一把剑,一支笔,一根青竹,其韵内藏,锋不露,坚而韧。
孟语风有些震惊,对方那少年的形象和他那挺拔的风骨割裂又和谐,若不是那荷包出自孟雨薇之手,他怎么也不可能认出来人。
“可是……可是严青竹严师叔?”
严青栀没有半点客气,就收下了这一声‘师叔’,毕竟辈分这个东西和年龄无关,而且想到了花影剑派的打算,他也不觉得孟语风喊他一声‘师叔’亏了什么。
“孟少侠,前些日子收到我姐的来信,得知她在此地停留, 我便是过来寻她的。”
孟语风听到这话心里一突, 但脸上笑容不变。
“哦,师叔去铸剑城了,去了一月有余,应该快要回来了,若是严师叔不嫌弃,先在花影剑派停留几日,待我派人去打听一下师叔那边的情况可好。”
严青栀笑容不变,客气有礼,听了这话,赶紧向孟语风微微躬身。
“如比便劳烦了。”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花月城城外已经变成了另一幅景象。
虽然早有预案,但城外的帐篷草寮每天都还在不停增加,就算是花影剑派所有的人都出动,都难以维持城外的秩序。
眼下,不管是城中还是周边村子里的百姓,寻常时候在不怎么出门了,生怕那些江湖人不讲道理干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又是几匹快马从这些帐篷草寮之前跑过,周围的江湖人都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没一会儿这些人到了花月城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一问,报上名字还不行,竟然还要通行令牌。
前面的吵吵闹闹想要进程,甚至有人想要动手,可惜都没走过三招,就让人按在地上一通暴揍。
打够了扔出去挺远,被几个笑眯眯的江湖人盯上,询问要不要付费治伤。
就在这样的气氛之中,队伍最后面的一个少年走到了前面,少年穿着一身银灰色的劲装,腰间是一条黑色的腰带,袖口用黑色的绑带扎进,脚下是一双黑色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