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动静,而那边,那个接了关韶拜帖的外门弟子已经将拜帖和关韶的话带进了宗门之中。
帮着孟语风处理事情的老仆,一听见消息,便忙拿着拜帖找到了正躲在后院练功的孟语风。
“大少爷,大少爷,有一封拜帖递到了您这儿。”
老仆迈着不太灵便的腿脚跑到了后院,孟语风刷刷刷几下便收招停下了动作,他几步冲到了回廊边上,手臂一撑,整个人轻盈的越过了栏杆和宽厚的美人靠,径自落在了正跑过来的老仆面前。
“福伯,这么热的天,您着什么急,慢慢走便是了!”
最近找他的人不少,但大多数人还是找他师父和他师叔伯的更多,孟语风在花影剑派属于掌门嫡系,头上压着掌门孟清月和大师伯孟清阳,如今一个三十八岁,一个四十一岁,正是壮年,不管是武功还是门派大小事物,处理起来都是手拿把掐,他这个花影剑派的大师兄虽然参与了宗门议会,也知道许多花影剑派的秘密,但实际上他更多时候扮演的都是执行者和打手的角色。
这种时候,会跑到他这来打听消息的,基本都是平日里处的不错的熟人,倒是很少有陌生人递上拜帖前来的。
“老奴也是急的,此人身份特殊,万不可随意怠慢……”
福伯是花影剑派的老人了,六十多岁的年纪,看着许多人长大的,被孟清月派到孟语风身边,一个是为了给福伯养老,另一个也是让知晓花影剑派许多历史的老人从旁协助孟语风管理一些事情。
孟语风从小也是被福伯照料大的,更是将福伯当做自己的长辈,对方这么一说,他便赶紧从一边的栏杆上拿过自己之前搭在那里的手巾,擦了手脸之后,连忙接过了那拜帖,上面写着关韶的来历身份等等。
孟语风一目十行,很快合上了拜帖,有些不解的询问福伯。
“这人我不熟悉,也没听师父提起过,可是有什么渊源?”
福伯喘了喘气,将孟语风递回来的拜帖接住,跟他解释道。
“此人确实与咱们无甚渊源,不过听门口的外门弟子所说,是破云枪苏青苏姑娘让他过来的,应当是过段时间苏姑娘会来寻他,让他在此落脚,方便后面寻来。”
见孟语风的眼神依旧不解,福伯有些着急。
“哎呦!我的大少爷!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给忘了呢!”
“掌门的未婚夫常枭,乃是上一位破云枪苏阖苏大侠的三弟子,这位苏青从辈分上来说,可是您师父的正经师妹,是您的师叔啊!”
孟语风听了这话方才恍然大悟,说来他还是曾经还是见过常枭的,不过那时尚且年幼,只恍惚中记得那人曾经抱起自己时宽厚的肩膀,剩下的倒是没了印象。
不过常枭死的太早,自家师父又一往情深,守着那婚约至今没有成婚,态度已经不言而喻。
宗门上下大多听说了一点故事,只是没人敢在掌门面前提起。
其实孟清月也不是因为怕受伤而刻意回避跟常枭有关的话题,她只是不愿意常枭死后仍然因为她遭受非议,孟语风就知道孟清月每年都会给常枭的父母亲眷准备年礼,还曾经悄悄的给常枭的师父写过不少信,只是因为没了下文,这些年才不在寄的那样频繁了。
想到了常枭的师父,孟语风一边往外走,一边皱起了眉。
“您说的事情我有印象了,不过苏阖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到过……”
福伯一听赶紧给孟语风科普了起来。
关于苏阖的丰功伟绩,那真是多的数不胜数,福伯信手拈来,却是一件也没有和孟语风的记忆对上。
孟语风想不起来也没有多想,关韶还在外面,他不好晾着人家,赶紧换了衣服,快步走到大门外面,将人迎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