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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破云枪代表的并不只是他们一脉的脸面等等,还有某种程度上来说,前前朝那位祖师爷的超凡工艺。
就当世这些工匠而言,并非不能复制一杆破云枪,可能达到破云枪的所有优点,那就已经不是手艺的问题,而是要看天意是否如此。
严青栀连自己身上的伤口都顾不上,就要先想办法收拾自己这枪杆,想来,自己这一轮要是没能把破云枪请回去,苏大伯可能都得掐死自己。
简单的处理之后,严青栀才有空看了看山间日出的景象,感受着初阳照在身上,自己一身的尘埃才被山间的寂静拂去大半,她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马,马儿打了个响鼻,有些累了不想走了。
严青栀从空间里掏出了一根胡萝卜递到了它的嘴边,马儿喷了口气,但到底没能抵挡住胡萝卜的诱惑,张开嘴连着胡萝卜缨子都没剩下。
见此,严青栀突然想起了多年之前,那个因为吃不到胡萝卜站在路上发飙的黑驴了。
后来,严青竹还给那驴取了个叫‘踏雪’的名字,那驴到现在已经八岁了,到了一生中最好的年纪,严青栀走的时候还因为严青栀没有带它出去玩而不高兴,粘人程度和家里的大花狗相同,只是大花狗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年突然有了些老态。
严青栀拍了拍马儿的头,心里涌上了许多感慨,没有严青竹之后,这一段旅程好像多了许多的寂寞。
严青竹自从上次给她传了消息之后,就只有每天报平安的时候给她报个平安,她心中挂念的很,可眼下自顾不暇,也不知道对方现如今的情况。
这些事情严青栀也没有办法,她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有限,这世上不是武功高强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不然那些个功夫最厉害的人怎么没当上皇上!
严青栀深深的叹了口气,将这两天挤压的负面情绪呼出去大半,这才翻身上马,寻了个方向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