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卡进了对方的骨骼之中,大胡子口中溢出的鲜血都滴在了衣服上面,他的生命开始飞快消逝。
不过,狗子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去。
他不过是凭借着一腔怨恨,可这一腔怨气一旦化去,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人抽走了一般。
严青栀听过他的一些事情,愿意在这时候浪费时间成全他的执念。
她最开始也只是想要找个人打听一些消息而已。
现在能有这样的收获,也算是不错了。
至于大胡子的请柬,她完全没有抢夺的必要,鬼市那里带着请柬的人多了去了,她脑子有坑才冒那么大的风险去拿大胡子的那一张。
至于大胡子说的什么验证身份的话,严青栀是一百个不信的。
怎么?
人家大佬就不能派人过去?
还非得亲自去一趟!
这是什么时代啊,通信这么不发达的时候四处乱窜,那不是扯淡吗!
更甚至,宋伯清的这张请柬,她用不用都未必可知呢!
严青栀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狗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招呼严青竹。
“咱们快点把这里搜一搜,我买衣服花了一百多贯呢!”
严青栀不是不心疼,就是单纯的知道肯定能回本。
关于钱存放在什么地方,严青栀之前也审过了,掌柜的肯定是有所保留,但那都没有关系,她们也没有把所有东西都搬走的打算。
等到狗子晃晃荡荡能爬起来的时候,严青栀已经搜刮了一大堆的东西,招呼着睡到一半的陆涧准备要上路了。
狗子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用力过度而颤抖着。
看着四人收拾利索,他则走上前去,对着严青栀深深的一拜。
他和严青栀早有约定。
他把偷听到的掌柜的打算和这里一共有多少人的事情告知了严青栀,也希望在大胡子到来以后,严青栀能给他创造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
严青栀没说什么我可能会走一类的话。
因为她也发现了狗子的一个秘密。
互相之间有所制约也才足够稳妥。
看着对方这样的举动,严青栀从自己的腰间扯下了一个钱袋。
“这里有一张五百贯的银票和一些散碎铜钱。你带上它们一路往北去吧!”
狗子的手紧了紧,最后还是将那钱袋接了过来。
“穷家富路,我便不再推脱,此番大恩,日后必不敢忘,若是得用,定然不辞,我本名杨若彩,不知姑娘姓名。”
严青栀没有想过要对方报答什么,她的目的其实一直挺单纯的。
“现在正好就有一件事用的上你。”
“这个大胡子不是一般人,他身上牵扯着许多秘密,这样的人一旦身死,肯定会有人追查的。”
“我们还有事情要办,不便暴露行迹,这里的事,我会伪装成是你做的。”
“所以你要好好活着,永远也不要露出痕迹。”
杨若彩心中黄狂,有些事情见的多了,就明白的多,也更明白活下去的不易。
大胡子背后的人是谁,几人心中都有个大致范围,能在这些人的追查之下彻底隐匿自己的行踪,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菜刀卡进了对方的骨骼之中,大胡子口中溢出的鲜血都滴在了衣服上面,他的生命开始飞快消逝。
不过,狗子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去。
他不过是凭借着一腔怨恨,可这一腔怨气一旦化去,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人抽走了一般。
严青栀听过他的一些事情,愿意在这时候浪费时间成全他的执念。
她最开始也只是想要找个人打听一些消息而已。
现在能有这样的收获,也算是不错了。
至于大胡子的请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