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浑然天成,让两人情不自禁的就忘了面前这位其实是个孩子样。
“你们也不想想,我这样的人,没点本事敢出来混吗?!你们要是地头蛇也就罢了,两个飞贼,我把你俩杀了往城外一扔,都没有人知道你们的身份!你们说死的冤不冤!”
说着还用带血的斧子拍了拍两人的脸,斧子上的血迹还没有清理,那狰狞可怖的样子,把他们都吓坏了。
两个飞贼顿时抖的更厉害了。
而严青栀也没有放过这个吓唬他们的最佳时机。
“当然了,这只是一种可能!也有可能,我怕你们暴露,直接把你们剁的稀碎,来遮掩你们的身份!”
说话间严青栀的斧子已经落在了一人的脖子上面。
她的视线平静淡漠,脑海之中思索着人体结构。
作为一个练了这么多年散打又有丰富实践经验的严青栀来说,人体的经络肌肉血管组织等等已经烂熟于胸,看着那人的脖子,她都能想象到这一斧子劈下去以后,血花四溅的场面。
她那诡异的眼神和宛若变态一般的表情,在配上刚才眼睛都不眨就扳断两人手指的狠辣,直接就把身心都遭受到凌虐的俩贼当场吓尿。
严青栀见此,笑的轻柔,但看在对方眼中只觉得肝胆俱颤,然后就见着那斧子慢慢的下移,慢慢的下移……直到停在其中一人的双腿之间。
被吓唬的人当即白眼一翻两腿一蹬就要晕倒,另一个人则是一脸担忧害怕又庆幸,脸上似哭似笑。
严青栀见此笑的更甜了,露出了她洁白的小牙。
“逗你玩呢!我是那断人香火的人吗!”
两人惊喜的眼泪的都要掉下来了,但也不敢表露出半分,内心之中疯狂吐槽:你是!你要不是这世上还有人是吗!?
见两人被吓得满头大汗,严青栀终于不再啰嗦,进入了正题。
“不过,我的原则也不是不能改改!”
两个飞贼顿时一慌,严青栀把手中的玉佩拿了起来。
“这东西哪来的?”
两人眼神闪烁了一下,跟着之前那个偷袭严青栀的人就感觉自己腰间一凉,低头看去,斧刃已经对准了自己的小腹。
他吓得赶紧夹住双腿,脸上肌肉抖动着看向了严青栀。
两人无声的对视了半晌。
严青栀伸手把他嘴上的布条扯了下来。
他想要大口的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结果就发现严青栀的眼神更冷了几分。
“从一个外乡口音的女人那里偷的!”
严青栀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女人呢?”
飞贼不敢多想赶紧回答:“住在草寮了!长的可丑了,脸上还有两道疤,看着病殃殃的,还领了一个孩子!”
严青栀这人也没什么太强的道德标准,但她只有一个好处,就是从来都不会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玉佩一见就是上等货色,即便她不认识玉石,也能猜到价格不菲,这两人偷了以后不敢在当地销赃也是有多种考量的。
严青栀觉得对方描述的还不够清楚,跟着询问了几个问题。
明白了那人的大致情况以后,又问还偷了什么东西,一见一样不少,严青栀便收了起来。
至于会不会还回去,要等机会合适,也要她看看情况才好判断。
严青竹这时候已经把屋里收拾妥当,绳子和布也都收了起来。
那匹布虽然不贵,但就直接扔了也是浪费,严青竹挑拣不错的裁了下来,剩下那些踩的挂线,已经不能用的部分,就准备送给这两个飞贼留作纪念了。
毕竟也收了两人不少的钱,总算是没有亏本。
一见严青栀已经审无可审,又不知道后续怎么处理合适的时候,严青竹又换了上去。
这小子昨天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