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婚?”
林淮马上说:“她跟你一样,觉得门不当户不对,我觉着……”
“你觉得有屁用!”秦无病打断林淮:“你是站在高处的那个,春草是低处的那个,她要多努力才能与你比肩?更何况,她努力有用吗?京城那些人能容下她?只这一点,春草与我便不同!我只要努力,便能凭王爷给的机会挣出里子面子来,可春草呢?她就算想使劲儿,使哪?”
“那我带她去西北!”林淮梗着脖子。
“你带她?你用什么带她?眼下你自己何去何从还无定论呢!再说你在京城的亲事,牵连着另一位无辜的姑娘,她招你惹你了?你现在远在金陵,春草这事瞒的也算严实,一旦这件事传到京城,你让那王家的姑娘情何以堪?”
林淮听罢,眼中精光一闪。
“少动歪念头!”秦无病喊了一句,吓了林淮一跳。
“大哥平日里最是义气,可除了义气是不是也得讲理,让无辜的人受你连累,将来就算你和春草能在一起,良心可安?”
“谁让她家听武定侯的……”
“废话!不听武定侯的,听你的?人家知道你们父子间是什么样?”
“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反正我非娶春草不可,他要是不让,我便出家当和尚!”
“问你个事,你觉得在大漠十年,凭你的军功,可能做到指挥同知的位置?我换个问法,若是别人有你这样的军功,是否也能当上指挥同知?”
林淮听罢,面色越来越难看:“你啥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能做到这个位置,是沾了武定侯的光?”
秦无病能看出来,林淮是真急了,他与武定侯之间的相处方式,或许从一开始便是错的,林淮要的,武定侯给不了,武定侯偷着给的,林淮不想要,父子二人脾气秉性又极为相像,谁也不肯退一步,便有了今日的局面,这又岂是秦无病几句话便能解开的!
“你急什么?就你这暴脾气,我都担心春草跟了你也会受气!”秦无病只好岔开话题。
林淮刚要表达忠心,德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秦捕快,王爷有请。”
秦无病深吸一口气,脑子里过了一遍与黄宗兴的谈话,人已经走出门外。
林淮和郭义也想跟着,被德喜拦住了:“王爷只叫了秦捕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