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武定侯退亲,王家的闺女会如何?哼,嫁不出去都是轻的,不羞愤自尽你秦字倒着写!”
秦无病愣住了。
“更何况,武定侯这门亲事是求来的,你以为那个庶出的小子能摊上这么好的亲事?”
秦无病紧皱双眉道:“是我疏忽了!事到如今,你可有什么法子,两边都顾及到?”
“什么法子?自是让那瘸腿的丫头做妾,就这也需仔细谋划,不然那小子的腿也得瘸!话又说回来,那小子怎么就看上那个瘸腿丫头了呢?那丫头虽有些姿色,毕竟出身寒门,少了大家闺秀的气度,做正房确实欠缺了些……”
秦无病知道春草的性子投了林淮的脾气,林淮动了心也正常,但林淮如此执着,或许还因为他知道这么做会让他爹武定侯暴跳如雷!
可两个女人招谁惹谁了?
秦无病有些自责,刚认识林淮的时候,林淮便说过他为了躲亲事,连皇上召回都敢抗命,这才丢了官职,秦无病竟是没往心里去,若是早些明白这里面的利弊,当初就该劝林淮放弃春草,大不了再命人将沈家四口送回静海家中将养就是了。
秦无病长叹一口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
襄王爷午饭后眯了一会儿,秦无病和老和尚来的时候,刚刚起身。
“算着你该过来了!七叔怎不歇息一下?”
“国事重要!”老和尚坐在上首位置,一本正经。
秦无病瞥了一眼老和尚,也不废话,坐下后直接说道:“那五十万两银子应是漕帮的人劫了去。”
“他们如何做到的?”襄王爷抿了一口茶问。
“整个淮京运河都是他们的地盘,不一定非要到了码头才动手,只要船上守卫有内鬼,他们一路可分多次偷走银子,他们可不缺善水性的人。”
“出京后,银子一直走的水路,我倒是时而旱路,时而水路,可这一路上多有查验,怎会没发现异常?”
“很有可能查验者查验方法被人泄露给漕帮,偷者有意避开,等快到金陵鸿运码头才收尾全部偷走!我只是推测,查验者总不会每天挨个数一遍吧?总有蒙混过关的办法。”
“你何时想到是漕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