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膝盖,一脸惊奇地看着它。
“丑不拉几的,还很嚣张。”她说。
“带回去吃掉它。”宋嘉木说。
“这么小怎么吃啊。”
“油炸啊,我爷爷就经常在小溪和河边抓这些螃蟹和小虾,用笼子就能抓好多,养几天等它把沙子吐出来,然后用油炸的酥酥的,一口一个,都不用吐壳。”
“它在夹你!”
“都还没你掐我那么疼……不是,我的意思是它丑不拉几的。”
宋嘉木把小螃蟹递到她面前:“给你玩玩儿。”
刚刚还说小螃蟹又菜又嚣张的云疏浅,立刻也变得又菜又嚣张了。
她不敢接,摇摇头道:“我怕我把它捏死了。”
“没事,拿着吧。”
云疏浅只好硬着头皮伸出手来接,宋嘉木把小螃蟹放她手心里,那爪子和钳子刺刺挠挠在掌心舞动的感觉,把云疏浅的鸡皮疙瘩都惊起来了。
她‘啊’地惊呼一声,跳起了霹雳舞,小螃蟹被她一甩飞到河里去了。
宋嘉木见她这胆小的模样乐得哈哈笑。
两位不远处的长辈听闻动静回头,便看到云疏浅在打宋嘉木。
“别打别打,你爸看到了。”
宋嘉木也不知道哪个钓点才有鱼,随处选了个看起来风景更好一点的角落。
云疏浅把两张折叠椅拿了过来,挨着一起放下,她笨拙地把钓竿抽出,小心翼翼地捏着钩子,宋嘉木就搓了一团饵料挂上去。
“好了。”
“……怎么抛竿?”
“就这样提着杆,把饵料摆出去。”
宋嘉木接过鱼竿示范了一下,他虽然没有两位钓鱼佬那么专业,但抛竿、中鱼他还是懂的,毕竟他可是钓过十多条鲫鱼的男人。
“原来是这样。”
云疏浅便又把已经入水的饵料提起来,她要自己再抛一次。
明明动作都差不多,但宋嘉木就是丢得比她远一点,云疏浅嘿一声抛竿,饵料晃晃悠悠地摆出去,仅仅只比鱼竿的位置远了一米多而已,然后鱼竿尖儿和饵料、浮漂一起重重地打在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
她双手提着鱼竿,跟宋嘉木一起坐在矮矮的折叠椅上面,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浮漂的动静。
宋嘉木就从书包里拿出一瓶不知道啥玩意的东西,嗤嗤嗤地往云疏浅裸露的肌肤上喷。
“哎呀你干嘛?喷的什么啊……”
“防晒霜,出门前我妈给我的。”
“……那你再喷一些吧。”
少女把小短裤下白皙的双腿抻直,宋嘉木就嗤嗤嗤地往她腿上喷,然后手臂也喷,后脖子也喷,脸上也喷一些。
云疏浅闭着眼睛,防晒霜喷到脸上的时候,她不禁想起了刚刚那个视频的结尾。
于是脸色古怪,不肯他再喷了。
“好热啊。”
少女的肌肤娇嫩,太阳晒了一会儿便开始泛红,光洁的额头也沁出了汗珠。
宋嘉木从背包里把折叠伞拿出来打开,两人一起坐在小凳子上,躲在伞下。
“怎么还没鱼吃?”
举了杆子五分钟,云疏浅感觉有些手酸了。
“不用一直举着,放下就行,哪有那么快上鱼。”
“不早说……”
云疏浅把鱼竿放了下来,鱼竿砸在水面上,又泛起一圈圈涟漪。
可别小看这一圈圈涟漪,这要是换哪个钓鱼佬看见,估计得气得心肌梗塞。
见岸边的水流清澈,有些坐不住的云疏浅就把小白鞋脱掉了,把光洁白嫩的小脚丫子泡进了水里。
水流轻缓冰凉地掠过她脚背的肌肤,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