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结束后,自然就是各自回去了。
其中卡拉姆与科佩特两表兄弟由彭刚派德奥德将其送回去,而其他人则由佩雷拉送回去。
在车上,两表兄弟都没开口。卡拉姆是因为震撼太大,一方面有自己表哥的原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导师透露出的信息,这值得他好生思量。
而科佩特这边,他也在思考着今天与彭先生的对话。别看他一副大大咧咧混不溜秋的样子,这就小看他了。要知道他老爸可是有8个儿子,他身为二儿子还能成为继承人,这要真是大大咧咧的,他老爸真能放心未来将塔鲁克部落七千多人交给他管理。
虽然时代在进步,赞比亚各部落已经不能由酋长决定族人的生死,但是土地、牲畜、财富依然以酋长占据多数。所以酋长决定不了你生死,但是可以决定你的贫富,甚至狠心点能让你在部落待不下去。
别认为离开了部落日子就好过,在非洲有地耕种的农民比失地农民强多了。除非是大灾之年,要不然就不会饿肚子。
而进城的那些人,在非洲人均胎教的情况下,怎么找一个稳定的工作?所以除了少数幸运儿之外,大部分都是打零工住在贫民窟。需要忍受饱一顿饿一顿的情况,还需要接受恶势力的压榨,过的那叫一个惨字。
不过虽然这些人遭受了欺压,但是想要让其信仰共产主义可一点也不容易。卡拉姆等人之前就来做过宣传,不但效果不理想,还有不少人问是不是有钱拿。所以共产主义从各国发展来看,想要壮大早期必须以知识分子为主,再加上工人阶级,这也是各国共产主义标准模式。这就扯远了。
对于科佩特而言,这次与彭先生的见面他非常满意。他所说的话,的确也是他心中所想。但是在这其中隐藏了一点自己的小心思,那就是他希望在组建的政党中占据足够的分量。
在他看来,如果由共产主义者组建成新政党,那么将有足够高的凝聚力。在傍晚的集会他印象深刻,只要这個组织不犯错,那么敌人就不足为虑。所以不管是为了自己理想抱负,还是为了自己利益,都是以加入其中为最佳。
至于风险,做什么没有风险。走路上也有风险,要是被剧毒物给咬了可是要死人的。为了百倍的利益资本家可以出售绞死自己的绳索,现在科佩特有了深刻的体会。
车子没用多长的时间就将他们送到了屋外。
下车感谢一番并看着汽车走远之后,两人站在原地谁都没有动腿。
“表哥,你今天的表现让我非常吃惊,甚至让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我表哥。”
科佩特就知道表弟会有疑问,只见他看着对方开口道。“卡拉姆表弟,你的疑惑我可以回答。除了相当重视我们的友谊之外,还因为我将太特当成一个放松的地方,我有八个兄弟,其中有五个成年了,我要成为少酋长必须在父亲面前表现的足够优秀。这些年我一直按照父亲的条件装扮自己,所以我只有来到伱这里才能释放自己。
因为之前在你面前的是一个随性放松的我,而等到我回到部落,那么我就是相反的性格,因为我必须保证不能让父亲失望,幸好父亲不会来见姑姑。而今天,我在听完彭先生演讲时就意识到,回去等着继承酋长太失败了,我要做大事要一展心中的抱负,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而共产主义就是最佳的选择,共产主义有凝聚力,还有足够坚强的意志。永不言败的精神。我……”
在科佩特的讲述中,卡拉姆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被迫改变少年的形象,一副要与人争斗与天争斗的画面。
“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打断卡卜卡部落酋长儿子桑帕的腿,并不是因为置气,而是他哥哥图卜克出钱买通我的。”
“表哥,你怎么能……”
“他出二十万克瓦查(约等于15万人民币、1.8万美元)”